,圆润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上挑的凤眼和高挺的鼻梁,连唇都是薄薄的,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将其咬破,滴出血来。
这让我想起了莫泊桑写的《羊脂球》,但我保证,我怀里的这个,比羊脂球诱人的多。
那晚我们经历了一场我生命中最温柔的一次融合,至于为什么不细致描述出来,是我希望将他生命中这份难得的美好完整地保留下来,永远的留在他心底的最深处……
………………
昨日的一切仿佛一场春梦般,消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消失。齐震双手合十,手握佛珠跪拜在佛像前,听着院外僧人清扫落叶的脚步声,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齐震起身走进内室,放下帷帐躺在床上,解开腰带,将手伸向下方。那颗点在肚脐下方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他命根上的金环早在新婚之夜被妻主取下,但因二人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这枚守宫砂一直保存,直到昨晚。
齐震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昨夜似真似幻的经历,陌生女子将他极尽温柔的吃干抹净后,并没有如自己预料般结束他的生命,反而替他穿戴整齐,小心的将他拦腰抱起放回床上。按照以往的心性,经历这番羞辱之事,他本该自裁了事。可不知为何,今早醒来的他,除了了却多年夙愿的释然,没有一丝不悦。不仅如此,他反而有些期待夜晚的降临,期待着,那个陌生女人能够再次降临。
昨晚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我是抱着登徒子的心态想要将那独守佛堂的男人吃干抹净的,可到了最后,竟与他有了一丝夫妻的意味。回味着昨晚进入他身体的那种舒爽感,虽然至今只有他和裁缝铺里鳏夫两个男人,可比起上一个,我似乎更中意现在这位。
夜幕再次降临,我如法炮制的敲晕齐震的小厮,顺着昨天的路线小心翼翼的推开禅房的房门。今日我没有备迷药,一则我和他已有过肌肤之亲,二则若第二次还要用药,说出去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禅房的一切如旧,唯独佛像前的两盏明灯被灭掉,取而代之的是床头一盏小小的油灯。那个男人安静的坐在床头,一手撑住太阳穴微眯着,另一手捏着一本佛经,无力的垂在腿间。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齐震的身边,替他接住即将落下的书籍,和好放在桌子上。挨着他的身子坐下,一只手尝试着去揽他的肩膀,稍一使力,他便惊醒了。
“你来了。”
语气里没有怨怼,反而多了些如愿以偿的释然,齐震略显困倦的冲我淡淡一笑,好看的眉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照进我的眼里,晃得我出神。
“抱歉,弄醒你了。”
我们像相识许久的老友寒暄着,又像多年相伴的夫妻体贴对方,齐震听罢微微摇头,表示是他上了年纪睡得浅,与我无关。
“在等我?”
今夜无雨,未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比昨日晚了一个时辰过来。听我这般问,齐震的脸颊染上绯红,他不自然的别过头去,盯着豆大的火光愣了愣神,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不来了。”
齐震的话里带着幽怨,像久守空房的怨夫,在向负心的妻主抱怨。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