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试都不试！”

厂二代在旁边录像，闻声也凑到了小珠旁。她们有分寸，没收款，却是敲打键盘。

“不是吧闻念，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无端有被抓包的觉，闻念抱着手机嚎叫，术老师奇怪：“发什么神经，快，要什么烟？”

“是这个吧？”人影隙之外，小珠指着手机上一张黑白像。

闻念有恼火，一把夺下手机，正要和霍司偈解释，收到了新消息。

领班将庆祝杀青的糕推来的时候，他们正在传纸，闻念看着男模嘴里一纸屑，不知从何去接。

一条消息弹来，切错聊天框，信息已经发去。

kalopsia：5w怎么收，起码50w

“我也要看！”

其余人瞄一，发呼声：“这什么啊？”

闻念长撤回信息，对方已经看到，发来问号。

没有人关心游戏，小珠抢走闻念手机，解开密码。

满天飞雪，微末一昏黄的光照亮地上几乎重叠的剪影，两双鞋抵，其中女鞋微微踮着。仿若剧照海报，看不到两个人实际在什么，却更引人遐想。

kalopsia：嗯嗯聚一下

kalopsia：要什么烟？

“你等会儿。”小珠大手一挥，捞起手机翻一张照片。

小珠说：“那天上了搜，但是被撤了，还好我保存了。maison margiela分趾鞋，是你吧！”

“游戏还没结束……我自罚三杯。”

舟：少喝酒。

舟：怎么不收款？

舟几乎秒回：喝多了？

“其实我也是，想到师哥就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闻念轻呼一气，拿起手机给小珠发微信。

“我罚酒！”闻念抬手。

闻念：“师哥的事还是……”

舟：给谁买烟？

人们起哄，闻念双臂打叉：“这个真的不行。”

“小珠好像那个，铁塔猫，随便买！”闻念说着，噼里啪啦打字。

“你嘛！”闻念挤去夺手机，几个男模听指挥挡在前面。

不是为这事儿伤，她这几年本来就玩得很疯……”

“，我唯一的——”闻念一颗心提到嗓，不顾与男模贴，直往外挤。

“这里没别人，老实代。”

“他应该在上海吧……”

舟：在外面玩？

回到包房，闻念不再扮社恐，陪小珠一起玩酒桌游戏。

照片上女鞋黑乎乎，也只有服装设计师才能认到底是哪一款。

舟：介不介意多一个人？

“这是你吧？”

kalopsia：朋友

闻念一顿，删删减减，最终没有回复。

众人大声念对白，笑得前仰后合。

“我……”

“你回不回，不敢？我帮你回！”

闻念愣了下，旁人齐齐：“不介意啊，快让他来。”

“铁两小时就到了，我们等得起。”

“是啊，我偶尔想起师哥都觉得……何况他们，青梅竹，在一起十年，我们中间唯一一对模范情侣啊。”

kalopsia：不好意思发错了

闻念转看了领班一，领班眨了眨睛，微笑，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小珠，蜡烛给你们上吗？”

“什么啊？”

闻念辩无力，被众人八卦淹没。

“我草，好大方，一来就打五万！”

kalopsia：删了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