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利用……”那不是谁，都是同样的失败罢了。

“你看，你对我用这么大，你要是就这么病死了，一个人在这里了什么事儿，正仙盟只顾着你，没工夫对付他们可怎么办？”谢明瑶像是终于找到了解释自己去而复返的理由，心里一片清明，十分理智，“所以我得回来，一定得回来，我得看着你好好活着。”

谢明瑶回望过去：“当然。”她一脸冷漠，“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来？”她往前几步，抓着他的手臂让他站好，“你可是我拿来对付南狱韶山的王牌，你活着，他们就会害怕，会阵脚大，我挑拨离间他们的同时你再替我将他们逐个击破，我就可以趁称王了。”

谢明瑶飞快地眨了眨，不自觉上前几步，发觉自己在什么之后又生生停下。

他挣脱她的手，后退几步，眉宇间尽是幽楚之：“原来是这样。”

檀冰猛地抬眸，冰冷哀愁的眸盯着她：“我是死是活，妨碍到你了？”

她一针见血：“但凡你不小心，就会死在他们手里，我说得没错吧？”

她甚至都不曾记得将衣裳穿好，被他过的伤已经愈合，她衣衫还七八糟地垂着，他静静看着她藕荷的肚兜，还有肚兜上漂亮的雪荷，修长如玉的手抬起来，住她的衣带，一帮她系上。

她不舒服了，就想让别人更不舒服，所以肆无忌惮地说最伤人的话。

谢明瑶没什么犹豫：“目前来说，是的。”

檀冰一转过，过腰的长发一由黑转白，血的桃清冷地凝视她，眉心一朱砂痣比墨发黑眸的时候更衬他的丽，哪怕妖化了，却更加仙姿清寒，玉骨撩人。

“你对每个人都只是利用吗？”他语气平静地问话，好像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神执拗，盯着她不错过任何表情变化，其实是很在意的。

今后再有谁，看起来也都是这样。

檀冰睛缓缓从墨变成红，额青直，显然忍怒忍得很崩溃。

不仅仅是他，师无音如今得她温柔可人又如何？一样是利用。

“当然，你就是这么有用，兴吗？”

檀冰转过背对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平静了下来，掩在广袖里的手攥着衣料，语气淡漠：“兴，确实应该兴。”

的，七上八下。

檀冰缓缓走到谢明瑶面前，居临下地看了她一会，敛去嘴角笑意慢慢说：“谢明瑶，你果真没有心。”

谢明瑶怔了一瞬，低看着他帮她穿好衣裳，心底里有莫名的觉。

他突然笑了，他笑起来还是显得很冷淡贵，那不容亵渎的矜持是骨里透来的。

剑反噬了是不是？伤得比师无音更重吧？现在姬霄和师无音一起跑来对付你，你有几成胜算？”

檀冰等着她把伤人的话全说完，耐心终于耗尽了。

“谢明瑶。”他突然唤她，他好像总是这样唤她，连名带姓，掷地有声。

谢明瑶刚好一，又开始不舒服了，她将这归结于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

檀冰僵在那半晌不言语，谢明瑶直接：“你没有任何胜算。”

他一边后退一边：“原来我这样有用。”

谢明瑶微微拧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