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亦或个凡人，朝生暮死。”

大概是太生气了，谢明瑶周气弥漫，檀冰也终于开了。

谢明瑶仰看着他模糊的影冷冷：“你昨晚风快活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样。”

“不是说只要我快乐，你可以任何事吗？”

“你说摆在我前的路只有两条，可其实你只给了我一条，你早就帮我选好了。”

“所以你想……”

“你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啊，檀冰。”

谢明瑶倏然低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即便隔着衣料也能觉到血腥味。

他冷冰冰盯着她：“谢明瑶，你中没有一个字是真的，你就是个骗。”

檀冰猛地甩开她，谢明瑶吃痛地低呼一声。

谢明瑶慨了一句，原以为对方还是打算继续沉默下去，但并没有。

“本尊不可能让你昆仑的人见到你天长日久，一直是这副样。”

黑暗中银光洒落的长缓缓站起，居临下俯视着她，不说话。

“我有说

“不是声声说心里只有我一个吗？”檀冰掐着她下的力很大，但语气不轻不重，慢条斯理，从容而冷清，“怎么如今给你与我长相厮守的机会，你反而如此不兴。”

的地方。

她一字一顿：“最错的人，难不是你吗？”

谢明瑶睁大睛。

“我会告诉他们，你已经死了。”

最后谢明瑶自己牙酸了，咬累了，这才放开。

檀冰脚步顿住，另一手探去想要将她的手扯开，却因她接下来的话停下了。

“你还真要关我？”谢明瑶被捆着，勉转瞪着他，“真是无情啊师尊，我给你下药了吗？我迫你了吗？我只是勾引了你，是你自己没把持住，若要关，也不该独独关我一个人吧？”

到这个时候，谢明瑶反而不气了，她还笑了，笑声很轻，但很刺耳。

檀冰一动不动，任由她如何用力都不吭一声，好像觉不到疼一样。

“看见你现在的模样了吗？”他的声音很轻，但很有质，“你已经不可能重回正，如今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然后呢？对外宣称我已经死了，我便是不存在了，你将我藏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知。”

“不是说要让我快乐吗？”

她后撤了，檀冰反到更近一步，将她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你就在这里，没人会发现你。”

檀冰准确地掐住谢明瑶的下，迫她仰与他对视，黑漆漆的桃里暗涌动，可惜周围也很黑，谢明瑶如今没什么修为，看不清楚，但她官锐，哪怕看不清楚也受得到危险的气息。

唯一的光亮，便是檀冰袍上银线的光。

檀冰没什么情绪的话让谢明瑶缓缓想到了什么。

他转走，谢明瑶一手着下，一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用你来说？”谢明瑶试图用自己不算熟练的手段挣脱绳索，但全都失败了。

她缓缓站起来，一走近黑暗中挑的影：“这样一来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囚，你何时想见我了就过来，何时想要了就过来，完全不必担心被何人发现你貌岸然光风霁月的外衣下是怎样的败絮……而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若不听你的话，只能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