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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2)

不知怎的,想到这里,裴无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的同时,也忍不住微微松了一气。

“而朝廷近三年拨下去的筑堤款,更是被人巧立名目鲸吞蚕……清查账目后发现,仅江南淮安府湖团厅一,便有足足二十万两白银应不上册。”

符筠生听得一,一时也拿不准东是要他与五皇讲什么,只好用最委婉的言辞简单概括:“五殿下当也知,今,河久冻乍,黄河冰泮*,位盛涨,滔滔而下。”

“不,”裴无洙摇了摇,修正东的话,“我并不是非得要手淮河堤事,我是非得要清楚哥你现在在什么事不可。”

裴无洙却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异常郑重地

要知,以裴无洙在众兄弟之间享得除东外最的亲王品阶,一年的俸禄是一万两白银,就这已足以让裴无洙一想起来就飘得走不直了。

哑然失笑,有些悟了,不由调侃:“为了孤的二十岁?”

——她怕谋,但在东的死上,却又最不怕谋。

最后一句,才是裴无洙真正想问的重

“你既有心想学着朝堂事,孤自然会教你,但不一定非得是这回。当然,若是你非常想的话……”

中间有些事符筠生不好细讲,只仓促糊过去,简单告知了裴无洙最后结果:“事后才发现桐柏河工偷工减料、堤坝筑材远不符格。”

“你变装易服回,避开众多耳目,究竟是想什么?……你这些事,父皇知么?”

一场谋么?

“途有河总督、豫州府副总河随行,天津、大名、通永、清河、徐州等河务官员严阵以待,恭迎太殿下亲至。起初一切顺宜,直到安徽桐柏山*一带,在淮下游第一回了事。”

二十万两?裴无洙听得都不由咋了。

因为有“谋”,至少就意味着有改变的可能。

见她持,东也只有无奈妥协的份,抬手传了符筠生来,言简意赅地吩咐:“南边的事,小五想知,符卿跟的最久,你给她讲讲吧。”

玉明殿中,待徐德手脚麻利地给东重新包扎过、再三叮咛嘱托其才三步一回地告退后,裴无洙扬了扬眉,快刀斩麻地直接问东,“哥,淮河堤贪墨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孤既回了,自然是向父皇通禀过的,”东显然听了这话中的未尽之意,但也只浅浅代了这么一句,便转而反问裴无洙,“淮河堤事颇有些复杂,孤也不是有心要瞒你,可确实也不太赞成你搅和来。”

“恐汛期早至,地方应对不及,太殿下这才在年节后迅速启程,巡视各方河。”

“淮安府湖团厅贪墨,淮扬海怕是难辞其咎。”裴无洙对地方河务的官制不甚了解,只能泛泛地回忆个大概,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她察觉里面的猫腻了,“湖团厅不过才一个区

二十万两,那可是裴无洙二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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