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在原地打圈,但这已不能满足她。
“公主……”那人抬起脸,沙哑的声音透着水汽,“您已及笄,不久将出阁,我……”
冉娇听懂他的意思,笑出声,“怎么?你该不会觉得破了本公主的身,就成了本公主的驸马吧?还是说你就是一胆小懦夫?也是,你不过是靖国质子,若是我父王知道了,呵呵,小命就没了~”
还处在情欲中的身子尚未饱腹,冉娇勉强支起无力的大腿,拿腿侧拍打他的脸颊,淫靡水丝在触碰处拉开,“啪”得断裂。
“本公主没命令你停下前不许停!低贱的靖国质子,你现在可是在本公主手上!现在,继续往里舔!”
对方仍安静地看着她,幽暗黑眸深处的亮光跳动闪烁,复而被他压下去,明灭晦涩得让冉娇突然坠坠心慌。
“你!嗯哼~~”
湿热的大嘴包裹她的嫩穴,舌头再次深入空荡荡、湿漉漉的肉洞,这次来者长驱直入,毫不停顿地顶破那一层肉膜。细小刺痛很快消失,随时倾覆而来的是漫天极乐的快意,身体里一直锁住的欲望被彻底打开。
齐熠接住丝丝铁锈味的水液,一滴不漏吞进喉咙,上下滚动。他眯起的黑眸分外狭长,有什么东西挣扎着从瞳孔中破出,但终被克制住。
穴里舌头如冉娇所愿般深入,每当她以为到极致时,却还能再往里钻,舔舐洞中隐秘处最嫩的肉,抵着突起的敏感褶皱戳弄研磨。
屁股被握在人手中,冉娇被他顶得缩起臀肉连连后退,大嘴贴着穴口追过来,她咿咿呀呀直叫,最终摔在了床下,两人滚作一团。
齐熠顶着冉娇的嫩逼吃得入迷。粗舌在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横扫拍打,一边刮开层峦叠嶂的肉褶,一边戳进花心,用力捣出甜弶玉浆。
这逼仄的肉壁被它凿出细小肉缝,汩汩热液从缝中冒出,后面好似有一更大的水谷。舌复前行,欲穷其谷。凿凿切切,终得一口。曲径通幽,初入极狭。复入数寸,豁然开朗。
“啊!好深!啊~~快~呜呜快~啊~啊~你好厉害~~啊~舔得本公主好爽~啊~本公主要赏你~~赏你~”
尊贵的襄公主,第一次体验男人舔穴,就被低贱的靖国质子破了身,还被舔到了宫胞里,抓着人的头一个劲儿夸赞对方勇猛有力,身下淫水喷泄不止。
“啊~~好棒~~喷~都喷给你~~赏你~~啊~~赏你!”
空无一人的内室,两人在光滑的地面上一躺一爬,衣衫不整地耸动,留下长长水迹。
冉娇爽得挺着穴迎上去,但又经不住被舔宫的那股毛骨悚然的触碰感,和尖锐汹涌的快意。她纤细的双臂拖着身子往后爬,带着下面交缠的人缓慢移动,终于撞在了厚重的黑木屏风上。
白皙柔嫩的手紧紧捏住座屏一角,压得指尖泛红,冉娇潮红的脸朝屋顶吐舌,已经叫不出声了。
但齐熠还未停下,他似乎不知疲倦,埋在逼里模仿阳茎伸缩抽插,又伸直了长舌插满宫胞,一张俊脸对着冉娇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撞击,用舌头将冉娇未涉人事的嫩穴直接打开。
冉娇无力的身躯随之起伏,被一波波撞得靠上屏风,身子贴着柔软的绣花愈发往上,直到坐在了那人的脸上,将探出头的阴蒂压在他的鼻上,又是抽搐地喷出一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