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雅阁，三楼。

时间好像暂停了一瞬，但男人停住了步，回疑问地看着冬蔓。

收到视频后的殷绪回复的很快，“谢谢。”

“行舟，顾行舟。”顾行舟礼貌与她换名字，却没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

“我知。”

而在原地顿了一下的冬蔓，呼一小气，小跑到他跟前，说：“我刚好也要去记雅阁，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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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城西大学。

……

“那让我找她什么呢？”

“不客气。”她回。

“到了。”男人开，打破掉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

“嗯。”冬蔓边回边瞥了一记雅阁的，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男人抬手看了一手表，不能再耽搁他的时间了，轻轻抿了抿，鼓足了勇气，于是她问：“请问你明天有空吗？”

女孩有些兴奋，再次重复：“你好，我叫冬蔓。”

推开宿舍门，冬蔓放好考级曲目的谱，拉开百叶窗，淅淅沥沥地雨声传屋内，坐了一会儿从书架上取最近刚手的一本书斜躺在书桌前的摇椅上看书。

记雅阁本离琴楼就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一路上冬蔓遇见了不少去记雅阁排舞的同学，当看见她边这个男人时都在纷纷用神打趣她，冬蔓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退缩打算，她还算喜他。

丝丝扣，扣在主动方的心上。

“状态看着不太稳定，人是有神的。”顾行舟分享着自己的观察，“多久来这边？”

“什么？”男人挑眉看她，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句。

“我叫冬蔓。冬天的冬，藤蔓的蔓。”冬蔓秒回。“你有空吗？”

“我要她活着，只要活着，陪她枯萎几天又有什么。”

“费那么多的力气找人，找到了，却不来看一？”

一路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远，男人在前，冬蔓在后，在后的冬蔓实实在在把男人打量了一番，还真完的。

看还有几步的距离男人就停下步，她一直盯着他，等他转过也还在盯着他看。

“这是她的困境。”

“顾行舟。”浅笑低语。

在男人朝那方向走时，冬蔓静静地看着他的影，脑正思绪转，突然声：“请等等。”

冬蔓笑了，她从来不知原来一见钟情的觉很妙，一见把话说得很明了的觉很奇妙，渐渐地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再是第一次见面的礼貌疏离与怪异，而是主动过后的不可言说。

内容看到一半，思绪很快走神，指尖轻划书页，雨声跃耳里。

“我能问你叫什么名字吗？”冬蔓继续问他，手指谱，睛却不离他半分。

顾行舟是在最里间的排练室找到正不知疲倦地疯狂练舞的宴芙，他站在门外没去打扰，看了一会儿，拿手机录下一段视频，找到殷绪发了过去。

“不来了。”

男人看了她抱在怀里的琴谱，冬蔓也察觉到男人盯着她怀里的琴谱，手不知觉一角，但男人没过多发问，只礼貌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