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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李秀珍刚张嘴谷麦苗就扶住了她双肩,害得她一抖,“苗儿……”
“姐说姐的……我摸我的……”谷麦苗的声线万分温柔,吐纳出的气息格外清新,使得李秀珍更为兴奋。
谷麦苗说到做到,软掌在李秀珍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若有似无地慢慢游走,仿佛一根轻盈的羽毛落在白洁如新的美玉之上,时而飘荡,时而划过。
李秀珍快疯了,浑身酥软,不时发出“嗯啊”的喉音。
“这么敏感……那后面咋办?”
不过是一双手罢了,李秀珍大有受不了的趋势,待谷麦苗用上嘴、舌、屌,李秀珍差点“断气”!
“唔~苗儿不要~”
谷麦苗舌舔美背、手抚香肩,而胯间巨物百年在那软弹的肥臀上蹭来蹭去,时时“深入”到肉缝间,但很快地又退出来。
此般挑逗谷麦苗同样受不了,在每次动作时都在李秀珍背后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该死的苗儿……一个背都……”
即便只给她一个背影,谷麦苗也能玩出花来。李秀珍不止是觉得舒服,更是佩服。
“姐现在想说了不?”谷麦苗似是“央求”她将那日在厂房车间里看到的淫秽画面宣之于口。
李秀珍面子薄,若非谷麦苗引导、调教,她不一定会在行房途中发出声响来。
如今呻吟、哼叫、骚音浪语都“奉献”给了谷麦苗,还让她看到她因为舒爽而扭曲的面部表情。她在谷麦苗面前便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如今她像夏春艳说的那样——打开自己,不知廉耻地把她人性交的过程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也是下流至极。
“不,姐,这不是下流,这是情趣,只属于我俩的情趣。当然越下流越好。”
“真的吗?”
“姐不信苗儿?”谷麦苗的肢体暖暖的,让李秀珍彻底放松,不再因为“下流的情趣”而审判自己。
谷麦苗又说:“闺房之乐当然咋舒服、咋喜欢就咋来……”
“那我喜欢下流、喜欢骚痞,这……对吗?”
“对,我不也和姐一样。我们又没去祸害别人,没去强迫别人跟我们一样,自己关起门来爽有啥问题?”
“也是……”李秀珍终于战胜了心里那一关,将看到的倾诉了出来。
那日落了一天的雨,田里、村里都没啥人。
唯独李秀珍操心地里的塑料膜没有固定好,顶着雨出去收拾,结果雨越下越大,她只能跑去离地里不远的厂房避一避。
“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纵使不想承认,李秀珍也不得不说:“她的奶子真的很现眼。又白又大。”
“我不信……“谷麦苗低头吻着李秀珍的发丝说:“十里八村谁还能发育过姐?”
“可我都二十二了。”李秀珍语气中尽是无奈,“个头不会长了,奶子也不再发育了,纵然再大也到顶了。倒是她,年纪小小就胸前鼓鼓,看趋势,迟早超过我……”
“那她是谁?”谷麦苗猜这女子不但上了女德班,应该还上了夜间性爱课堂。
“苗儿猜不出?”
“真不知道。”
谷麦苗没想到夏春艳竟搞起了“传承”,一代传一代,让十里八乡的婆娘都被祸害。
婆娘们的性欲被调教、激发迟早成为“蛊毒”,蔓延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