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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谷老娘抹了一把皱巴巴的老脸,弄了一手白乎乎的黏液,“咦……这是啥啊……”
这是啥她心里有数,不免作呕,随即啐了一口在地,双手在衣裳上揩了揩,完了还抬起袖子揩脸,一点都不讲究。
咻!咻!咻!
谷老娘的手和脸尚未干,新一轮的“白雨”便接踵而至,害得她左闪右躲差点折了腰。
“你个孽障想射死老娘啊!”谷老娘连忙躲到了桌子下头,朝帐子里喊话:“耍够了吧?耍够了快出来,喝汤了!喝完洗澡,喜婆妆婆还要给你姐上妆呢!”
她不说“上妆”还好,一说,回应她的便是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哼叫,以及乱飙的奶汁、精液和淫水,中间可能还有尿。
很明显,谷麦苗生气了、吃醋了、舍不得李秀珍了。她排解心中郁闷的方式便是抓着李秀珍的大奶子一阵操,操得各种汁液乱飙,苦了她娘,几十岁了蹲在桌子下头不敢出来。
汁液喷射得太过于密集,谷老娘正想张嘴再催一句,结果一坨白浆射入她嘴中让她闭嘴了。
“苗儿……”李秀珍同样不敢多言,只能听之任之。任操。
巨大坚硬的肉根在她两乳之间那悠长深远的肉缝中穿行,带着浑身的黏液,从下至上直通到底。
也只有谷麦苗的肉屌够长、够粗才能从深深的乳沟中钻出来。换作其他爷们的“牙签”怕是要被“淹没”在李秀珍的波涛汹涌里了。
可即便此刻性器结合得足够爽、足够痞、足够下流,无比刺激,谷麦苗依旧沉吟不语。
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一台性爱机器,只知毫无感情地奶推着……
李秀珍娇娇媚媚,挺着大肉奶子任谷麦苗蹂躏。她知道只有性事、奶子能让谷麦苗稍稍冷静。
“苗儿,该来的总会来,我们一直逃避也不是个事儿……”她试探性地劝,“但姐可以保证身子不给你哥碰,奶子、小逼儿都是苗儿的,没人能使。别生气了好不好?”
李秀珍都不知道下过多少次保证了,可谷麦苗仍旧静默不语,只是加快、加重了操奶子的力度。
巨屌如铁,滚烫、坚硬;巨乳如水,柔软、温暖。
一硬一软配合得天衣无缝,将极致的快感传递到了两人身体各处。
“娘!”谷麦苗突然停止抽插,光让李秀珍巨乳夹屌,“不如把月娥配给我哥得了!”
“月娥?”李秀珍十分诧异,谷老娘还没发话她便急急问谷麦苗,“为啥?”
她奶子被谷麦苗双手抓住边摸边插屌而入,可下身也并非空悬着。
谷麦苗把她私藏的假阳具还给了夏春艳,又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两根来。
奶推之初,谷麦苗用精液涂抹在假阳具龟头上,这会儿润滑得足够光溜了,她一把把它们插入了李秀珍两穴里。美其名曰,洞不能空着。
李秀珍一惊愕,下体一收缩便夹紧了木头。
木头因为穴口力度的变化而来回摇摆,又反向刺激着穴口,爽得李秀珍嗷嗷直作猫叫,敞开身子由着木头在逼里、屁眼里搅来搅去,欲仙欲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强奸了,骚得可以。
谷麦苗见身下的李秀珍舒服得厉害,坏笑道:“爽就对了。姐只要爽,而那月娥只要银子。”
月娥只要花钱就能睡到、买到,价高者得,没有附加条件。重点是谷家三兄弟中意她。不,应该说十里八乡普通爷们都喜欢月娥这款——表面清纯,内里风骚。
“嘁!”李秀珍不满地哼道:“这不是形容我的词吗?怎么用到了她身上?她算老几?”
刘秀珍一不爽,下体又一阵收缩,又被假阳具刺激到了,哼哼唧唧地叫唤,声音格外浪荡。
谷麦苗见此连忙松开巨乳,双手突袭木头,握在手中一前一后地抽插着。
谷麦苗“多此一举”,居然不用自己的真阳具,而是手握假阳具“隔一层”捅李秀珍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