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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麦苗和夏春艳的梁子算是正式结下了。
只是谷麦苗不知道在她走后有人扶起了倒地的夏春艳,还贴心地递上了一杯温水让她润喉。
原来医务室的人并未散尽!
“谷麦苗这个疯婆娘居然伤你伤得这么重!”这人无比愤怒,恨不得立即追上谷麦苗将她打个半死,“真是该死!”
可夏春艳好像不怎么恼怒,反而云淡风轻地拍拍身上的尘土说:“你哪里是她的对手?你打得过她吗?”
“打不过我不知道用麻袋套她头,再用棍子一顿扑?”
“得了吧!想得一出是一出!你个笨手笨脚的人,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像谷麦苗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拿捏住就行了。千万别惹急了她,省得弄一身骚,得不偿失。”
“拿捏?她真有那么好拿捏吗?”这人对此表示怀疑。
夏春艳沉得住气,说有办法。
“咳咳咳……”她脖子上的勒痕实在很深,痛得她刚说完一句话就不停地咳嗽。另一人见状,着急地抱她在怀里,不停地帮她拍背缓解,又心痛又生气。
“可恶!”显然,谷麦苗下手足够狠,单手就让夏春艳窒息,使这人恨得牙痒痒!
“咳咳……不急。我法子多得是。”夏春艳终于缓过劲来,说:“谷麦苗油盐不进、皮糙肉厚,不能与她硬碰。”
“那该咋办?她也不蠢啊!我们想了那么多办法想让她来上课,可她就是不来。她不会是看出啥来了吧?”
“看出来就看出来呗。怕啥?”
“万一她举报给乡公社,咱们就都完了!”
“无妨,我手里捏着她的东西,她要是敢造次,大不了一拍两散!”
“可你的目的不是和她一拍两散啊!”这人的语气不免酸溜溜的,“当初办这个班你可是花费心思要招她进来,还喊我去勾引,可惜她不上套。”
“有人上套就行了。”
“谁啊?”
“你先别管。帮我教好那些蠢婆娘就行了。谷麦苗交给我。”
“交给你?你不会是想和她相好吧?刚她偷看你奶子,还摸,我差点忍不住冲进来倒她一脸开水,但你好像无所谓……”
“咋地?”夏春艳像刚才坐在谷麦苗大腿上一样坐在了这人身上,勾着她说:“哎哟,我们的王姐也是会吃醋的啊!真是个小气的婆娘,我那是想收买她、试试她,又不是来真的。”
夏春艳口中的王姐正是王寡妇。
“就怕假戏真做。到时候可别试出来你真的喜欢她,那我咋办?”王寡妇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我们吃那些爷们的苦吃得还不够多吗?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彼此,就不要再争来争去、猜来猜去的了,我真的累了。我爷们死的时候我不伤心,我被流氓轮奸时毫无感觉,但你和谷麦苗勾勾搭搭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那我被他们轮奸时呢?你有没有不舒服?”
这话问住了王寡妇。不是三个村溜子,她们还不能好到一块儿去。
想了两想,王寡妇说:“他们那是帮你治病,算不上……相好。我知道你对他们没感情。”
“喂!”夏春艳扭了扭屁股,骂道:“我哪里有病,你才有病!”
她勾着手指在王寡妇鼻梁上轻轻一刮,说她乱说话,“打死你个王姐,笑话人家!”
“性瘾难道不是病?不是病你为啥回省城去医院看?”王寡妇认定了夏春艳有病,还是心理的那种,“亏得你这个读书人大胆,这么羞死人的事你还敢大喇喇去挂号。我真是佩服!你这脑子就不正常!”
“哼!这有啥?身子不对劲总要寻个结果出来不是,也好安心呐。我咋就不正常了?若我不正常,那那个谷麦苗更是神经病一个。”
“又提她,你是有多喜欢她?”
“我去你的!”
“好好好!不说你。那说大夫咋说?要不要吃药?”
“你才要吃药,你和我一样,都有同性恋病。不过,你多陪我玩几次,说不定我们就一起痊愈了。”夏春艳说王寡妇是治她性瘾的药引,搞同性恋爱才是治她心病的良药!
从前她不知道为啥心里总觉得亏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