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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儿~~不要!啊!”李秀珍原本以为谷麦苗是要用裤腰带抽她,还期待了一下下,没想到谷麦苗转眼就把她手脚给绑住了。
不知怎的,她既喜欢谷麦苗对她服服帖帖的、听她的话,也喜欢谷麦苗如此这般对她“施暴”。
她心想自己定然是疯了。疯得不停地用各种办法勾引谷麦苗,疯得和谷麦苗来到了炕上,疯得和谷麦苗做起了边缘性游戏,不羞不臊。
李秀珍很想自己能正常点,奈何一看到谷麦苗就像那些爷们精虫上脑,脑子里都是和谷麦苗耳鬓厮磨、颠鸾倒凤的画面,让她不得不对着她发骚。
她也不晓得自个儿是咋了。
谷麦苗有鸡巴和蛋蛋没错,可说到底还是婆娘,她李秀珍也是婆娘。
婆娘和婆娘怎么能上炕?
李秀珍突然“醒悟”,觉得自己也太离谱了。
“肯定和根生哥成婚了就会好了。”
她以为自己是一时意乱情迷,抑或是“病了",和爷们的婚姻可以让她“无药而愈”。
可一切都太晚了,她已经被谷麦苗五花大绑,预备要接受“体罚”了。
“苗儿快住手……不要……”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请求,可“捆绑”让谷麦苗兴奋,停不下手。
谷麦苗就是热衷于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征服她,把她当作猎物。
其实从内心最深处来说,李秀珍万般愿意配合谷麦苗,做她的玩物。
只是……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她和谷根生的婚事会不会黄。
“苗儿停!停手!”李秀珍呜咽着说:“你弄疼姐了……”
其实比起谷麦苗的“重手”,错乱的情绪才更让她“疼痛”,心痛!
面对着谷麦苗她忍不住想犯贱,尤其在炕上,恨不得谷麦苗能一边抽她一边骂她,抽得越狠、骂得越脏越好!
可理智又在另一边告诉她说,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她的心一定会完全被谷麦苗掠走,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她咋好意思做谷根生的婆娘?
身为爹的闺女,娘去得早,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她。
她最大的价值便是为爹争取到一份厚重的聘礼,让他后半辈子不愁。
如果悔婚,哪怕谷麦苗是谷根生的妹子,恐怕谷老娘也会暴跳如雷,会要她退了聘礼。
那可咋办?
自己究竟是该选择欲望还是责任?
正想着,谷麦苗用绳子一缠,绑住了她的嘴巴。
“姐好生咬住绳子,这样就没嘴巴叫疼了……”谷麦苗嘴角上扬,眼睛弯弯,明明是笑着,可李秀珍看不到她眼睛里有丝毫笑意,满是冷漠与冷淡。
这让她胆怯……
“苗儿咋这么大的力气……”李秀珍咬着绳子含糊不清地说,“还不轻点……”
“轻点?”谷麦苗轻松就将她压制住了,“姐不听话就活该受罚!”
“呜呜呜……”李秀珍噙着泪、红着脸,一头乱发,仿佛一朵被风雨摧残了一夜的芙蓉花,自带一股娇弱美。
可谷麦苗此时心中有气,她的娇弱美并没有打动她,而是让她更加享受去捆绑她、折磨她、羞辱她。这么干带给谷麦苗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谷麦苗知道自己变态,但没想到被李秀珍一激,竟可以这么变态,控制不了地想要“祸害”。
“我多根肉屌、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