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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珍被谷麦苗轻轻一拉,竟拉下了桌,光脚踩在了谷麦苗暖暖的脚背之上,速度之快令她咋舌。
“地下凉,姐踩好,可别掉下来了。”谷麦苗低垂着眼,带着笑意说。
李秀珍这才发现与谷麦苗袒胸相对的自己有多娇小。面前的谷麦苗之于她而言,说“伟岸”都不为过。
她惊觉,在不知不觉间,这个比她晚出生两年的小女子竟长得如此挺拔了。
兴许是女子骨架子小的缘故,谷麦苗看上去身形修长。又因为常年漫山遍野地奔跑、爬树、涉水,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阳光而健美的气息。
李秀珍不禁想到了“生命力”这个词。
可不是吗?谷麦苗的生命力何其旺盛,全都表现在她难以遏制的性欲之上了。
想到此处李秀珍不由得低头浅笑。
“姐窃笑啥呢?”谷麦苗勾起了她的下巴,李秀珍扬起头来,随即一个热吻落下,落在她唇上。李秀珍禁不住一个后仰,双手撑在了桌子边沿。
谷麦苗的吻是灼热的,让李秀珍无法招架。
幸而谷麦苗及时揽住了她腰,两人才好双乳紧贴、唇舌交缠,才让乳液、唾液在彼此口中水乳交融了一番。
桌边深吻与桌面交媾似乎不大一样,甚至无关于性,只关乎于爱。
这让李秀珍顿时有种从污浊中破土而出的清爽感。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谷麦苗低声一语,与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午后的村子静谧非凡。秋日的暖阳干燥得像夏日里的烈日洒在两人身上,暖暖的。
她们的衫子全都披挂在身,唯独胸口衣襟处的扣子悉数解开,袒胸露乳。
裤子也还挂在脚踝处,落在了地上,湿哒哒的。
地下不止是凉,还有几湾浅浅的“小溪”。那是她们分泌的“稀汤寡水”,淹没了地面,也浸湿了她们的裤子。
谷麦苗脚法娴熟,三下五除二便把两人的裤子都踢开了。随即抬手一扯,衫子纷纷从两人身上脱落,她们终于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咦……”李秀珍始终是难为情的,失控的快感一从她身上褪去,她的理智一恢复,在青天白日下堂而皇之地与谷麦苗裸体接吻、双乳碰撞,让她好不羞涩。
即便两人做爱做了不下几十次,但这样面对面的亲昵让她喜欢得无以复加,也害羞得无以言表。
她连忙勾住了谷麦苗的脖子,想要吻得更深。这样把自己“埋“进谷麦苗的身体里,不用面对谷麦苗炽热的目光与犀利的眼神,她能更风骚一点。
“苗儿,那个……听夏主任说……咱们这样叫做‘同性恋’。”李秀珍退出嘴、收回舌,突然说了一句这样没头没尾的话。
妇女主任夏春艳在村子里主持妇女工作,常常把李秀珍这类“文盲”妇女组织到大队办公室开会,美其名曰“科普”妇女知识。
但到会议后段基本上都是诉苦大会,要不就偏题,聊的都是闺房话题,让李秀珍这类还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尴尬不已。
谷麦苗对这样的“课堂”一直嗤之以鼻,说夏春艳装洋蒜。她一次都不去“参会”。
现在听李秀珍这么一说,才知道夏春艳还科普上了啥同性恋的“课题”,谷麦苗不以为然,冷哼道:“同性恋又咋了?夏春艳她晓得个屌毛!”
“可夏主任说同性恋是变态,有病,神经病。苗儿,我们是吗?”
“我看她是被狗蛋那三个王八蛋操昏头了,胡言乱语!”
“还有冯队长……”
“对,冯队长也操过她。”
“还有……”
“啊?还有?”
刚才把队上的龌龊事说给谷老娘听,李秀珍没提这嘴。谷麦苗也不晓得。
现在听到还有花边新闻,谷麦苗连忙问:“姐,夏春艳还和谁好了?”
“不是和谁好了……其实她也是被逼的。”
“咋说?”
“那个……”李秀珍吞吞吐吐地说:“狗蛋他们三个有一次叫上了王寡妇,所以……”
听到李秀珍提到王寡妇,谷麦苗一惊,“姐别告诉我……她们那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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