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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崽子!你她娘的就是个色痞子!”谷老娘骂骂咧咧,就是不退出屋子。
她以为这样就能逼谷麦苗停下来。
可谷麦苗非但不停吸奶,还趁势捏揉李秀珍的屁股肉,说鸡巴硬邦邦的随时可以开操。
“不……”李秀珍在谷麦苗的怀抱中扭捏,用残存的一点点理智拒绝,“现在……不好……”
现在宾客盈门,现在老娘在屋中,现在该是行礼的时候,她们再怎么想要也不该继续。
“等夜里……姐陪你上炕……陪你玩一宿,用啥姿势你说了算。再痞再色姐也做出来勾引你,可好?”
李秀珍舍得给出承诺,就为了哄好谷麦苗。
前面行房时谷麦苗总是冒出突发奇想,有些体位、玩法不免变态,李秀珍羞羞的不肯配合。谷麦苗略显失望。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
谷麦苗是个急性子,每次肉棒立起来她都要把精液放出来才舒服,不然一整天都会惦记着性事,脑中会时不时闪现出李秀珍光着身子的样子。
从前只能靠想象,如今她终于得见裸体的李秀珍,发现她比想象的还要性感。
“性感”是她在省城看黄色录像带学来的新词。
她觉着这个词完美地诠释了李秀珍的性特征——丰乳肥臀,纤腰美腿,毛发丰盛,体味馥郁,堪称人间尤物。
此刻,尤物正压抑着内心极致的淫荡,不情不愿地说:“苗儿……青天白日做那档子事……会不会不好?”
“好不好姐先试试呗。”
谷麦苗说着就将捏揉屁股的手,转为摩挲李秀珍两腿之间的敏感地带,隔着裤子。
这下李秀珍想止也止不住了,淫叫、呻吟、扭曲身体,如同突发急症。
“呃~啊~嗯~”
她在竭力地控制,不想叫春太过于浪荡,奈何收效甚微。
“姐,叫得这么骚,真不想要?”
“要~想要~好想要~好渴!”
李秀珍一秒没忍住就破功,理智全无,仿佛全身上下唯独性器有知觉似的。
“渴?”谷麦苗继续用言语挑逗,“哪里渴?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都……都渴……”
“好吧,姐渴了,我给姐解渴。张嘴。”
谷麦苗打横抱住李秀珍,居高临下地朝她吐出晶莹剔透的口水。口水如同一缕甘泉顺流直下。
正午时分日头正盛,初秋的阳光白花花的,从窗外透进来的暖阳正照耀在长长的、一丝丝的唾液当中,使之闪闪发光。
李秀珍扬起脖子,张嘴伸舌,用舌尖、舌腹缓缓接住一缕缕的“清泉”。她口中顿时波光粼粼的了。
“唔~”
她发现品味、尝试、吞咽谷麦苗的口水也会让她性兴奋。
“苗儿~姐想吃精~”她突然无比渴望精液的味道。
“精?”可谷麦苗依旧调笑,问道:“什么精?精华?精元还是……”
她明知故问!
“精液……姐想吃苗儿的鸡巴,让鸡巴射浓浆到嘴里。”李秀珍异常直接,看来是真饿极了。
“姐想喉射?”
喉射、颜射、奶射,无论什么射李秀珍都喜欢。就算弄得满身都是她还可以用手指勾起来一口口送入嘴里。
若是太多了,她会捧在掌心再喝进去。
“好。”谷麦苗欣然答应,“苗儿保准射饱姐的肚子。但,别急。”
她还想玩前戏,单手一刻不停地隔着裤头子摩挲李秀珍的裤裆,直到裤子浸染出一大片湿润来。
李秀珍原本就熟透的下身经过在废窑洞里几十次性爱的调教,变得尤为敏感,基本碰不得。一碰就像有虫在穴里爬,在不断蚕食逼肉,让李秀珍无法遏制地想要发骚。
此时此刻,她发骚得厉害。谷麦苗知道她亟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