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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枝忽然觉得心脏漏了一拍，她抬起，小心问：“想起什么了？”

离殊气得张牙舞爪，亦枝撑微微摇了一下，心想小孩就是玩闹。

陵湛的记忆没有恢复的样，亦枝也慢慢接受了。

不知从哪冒来的陵湛直接拎起他，：“不知廉耻的小龙。”

如果离殊在这里，非得和陵湛打一架，但离殊和亦枝一样，在洋洋的环境下睡觉睡得快，他一直在树底下趴着，大的龙都快打呼噜。

陵湛听完这话以后就没动静了，任她趴在自己上。

亦枝比以往要更加清心寡，陵湛虽变了，但真论起来，什么都没变。

亦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亦枝也无奈了，直接说：“以前你很会照顾人，从不会在我睡觉时打扰我。”

陵湛整个人也平和许多，上的血腥味消失了，现在最的事就是拎着亦枝的尾吵她，亦枝不理他，他就不停戳她，戳到她愿意和他说话为止。

亦枝慢慢闭上，却又睡不下去了。

亦枝对陵湛有天生的好，他对陵湛却只有下意识的讨厌，半不想亦枝被他抢走。

你不用再找她，回去好好休息。”

离殊还是个小孩样，亦枝不好说他什么，只是摸他的，跟他说：“陵湛救过我一命，这是我欠他的，你别找他麻烦，我会不兴。”

他看到她的会别扭脸红，被惹生气自己会闷着不理人，对许多事情都怀有戒备，亦枝好几次都在想如果他没有生在姜家，没那么懂事的话，是不是会很幸福。

离殊厌恶陵湛到了极，守着亦枝半步不离。

他的怪异只持续了一会儿，下一刻就了过去，亦枝连忙扶住他，把来串门的小条叫来，让她去找刚回来的老。

她还把他当自己的徒弟，指他，教他人情世故。

陵湛看着她，中疑惑更甚，突然问：“那个人是不是你？我就觉得你脸熟，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邪术？如果你告诉我真相，说不定我可以原谅你，你看着讨人喜的。”

他抱着她，抬认真说：“以后是要嫁我，他总是动手动脚，我不喜。”

陵湛躺在床上，离殊站在亦枝边上

时间缓缓逝，没有外界扰的生活很是清闲，亦枝晒太，尤其化为原形趴在树上，离殊总想让她趴在他龙上面，但他太大了，自己睡糊涂还差把亦枝压过之后，就不敢再提这事。

傻孩。

自从那次短暂的聊天之后，陵湛对亦枝产生了厚的兴趣，时不时拉着她的白发问她今年多大岁数，被气炸的离殊踹了几脚，要不是亦枝拦着，两个人得打起来。

亦枝说不。

这闲暇的日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陵湛打破了一个茶杯，看着她呆呆叫一声师父。

她没告诉陵湛他们从前的关系，也不让旁人说。

陵湛的魂魄已全，纵使灵力不稳，也绝不会现倒的情况。

陵湛的死让她长期于一煎熬，她杀过人，但她不是杀人狂，亦枝对陵湛的怜惜远远胜过其他，各情织在一起，她只觉愧对于他。

亦枝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自己什么都没为他，最后却夺去了他的命。

他蓦然问：“你是不是喜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