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四下无人了,江絮清领着安夏朝寒凌居的后院方向去,小声:“安夏,带上工
,陪我去后院看看。”
有什么必须要他亲自去理的事。
“啊?”江絮清还来不及藏起锄。
前世在牢房中,裴扶墨告诉了她两个机密,其中一个便是在他寒凌居的后院的古槐树下,埋了他在北疆行军三年留给她的宝。
江絮清故作镇定:“没事,方才是我的耳铛掉了找不着,以为是掉
土里,现在找到了。”
下人也没多想,笑:“那便好,对了,夫人还说让您收拾一下,一会儿陪她
门呢。”
从现在起寒凌居的女主人是她了,她不再与从前那般是客人,多少也该为她和裴扶墨今后一直居住的地方更多了解。
安夏不明白为何不敢让世知
,但夫人的话她向来唯命是从,连忙
为她保密了。
江絮清下定决心,:“咱们一块挖,你去那
,我在这
。”
江絮清转了一圈,寒凌居的下人一一都上前见了一面,这才挥挥手让下人自己忙去了。
安夏见江絮清这般小心翼翼,一直左顾右盼的,忍不住笑:“夫人,您这么
张
什么呀?不就是挖树底下的东西吗?”
实则寒凌居她也极其熟悉了,幼时更是没少来,但这次到底是换了份。
实则有件事藏在她心里许久了。
只是才挖了一儿,还没挖
坑,寒凌居的下人就寻了过来,“世
夫人,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这世裴小九还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倘若被他知晓她知这个秘密,他定会多疑猜测她是如何知
的。
可惜当时她只一心想要将裴扶墨救来,那树下的东西还未来得及去挖,便已经死了。
“裴小九,我下不来了……”她坐在最的那树端,
小的
躯不住地发抖,
着哭腔朝下喊。
“好勒。”
江絮清还从没过这
力活,挖下来有些费劲。
“安夏,陪我在寒凌居转转吧,也好认认人。”
如今是难得的机会,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藏了什么好东西留给她的。
八岁的裴扶墨站在树底下,无奈地扶额,“我就一会儿没看着你,你竟是爬到最上去了,江慕慕,你是猴
吗?”
她都快吓死了,这棵树极其,往下看久了她脑
都是眩
的,大哭着喊:“你快救我,不然我要摔死,摔成
饼了。”
裴小九说的古槐树应当就是最中央的这棵,江絮清抬眸望向这棵有了些年岁的树,思绪忽然有些飘散,画面跟着一转——
寒凌居内的仆从不多,仅仅一些洒扫的仆妇,看外院的小厮,及一些负责其他活计的侍女,正房卧室倒是没有一个侍女,裴扶墨不太喜有人伺候,更不喜陌生人近
,所以就没有贴
伺候的侍女了。
“嘘——”江絮清急忙住安夏的嘴,小声
:“这里是裴小九的地盘,谁知附近有没有他的人,若是让他的人看见了还得了。”
最后她是被裴扶墨背下来的,只记当时吓得魂魄都像丢了,抱着他哭了许久,还被裴扶墨嘲笑了两天。
那下人见江絮清这般,好奇问:“若不然,小的帮夫人继续挖?”
偌大的后院,只见那棵最古老的古槐树下,两个姑娘抬着锄正在分散两
努力地挖掘。
“夫人?”安夏轻轻唤了声,江絮清从回忆中离。
江絮清应下了,就拉着安夏将方才挖的土又埋起来,确认看不
四探了下,确认这后院的确没有一个下人后,江絮清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