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时的意识逐渐模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上就要陷下一个昏迷。

……

一只白的玩偶猫放在他的枕边，是李天希最喜的那只。

李天辰像是没想到会有人来，程小时到脖上的束缚在一松开，直到完全消失。

程小时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动作轻柔，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是李天辰的妹妹，李天希。

下一秒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突然一个激灵的起，连娃娃都差没拿住。

但程小时看不懂手语，李天希又说不了话，这使得他们有着不小的障碍。

？不，不对，这只是开始，我们以后还会是最好的搭档，最好的……最好的情人！对！最好的情人！”

他趁机挣开，燥的空气瞬间肺，让他如同搁浅濒死的鱼一样，拼命的呼。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节奏，让他一气没有上来，脸憋的涨红，却始终呼不一气。

李天希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真的很奇怪，像是他们相识多年一样，可自己从没见过她啊？

像一家三，程小时脑袋不甚清醒的想到。

兄妹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空的房间又只剩程小时一个人。

直到他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

嗯？奇怪，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也许这和他莫名其妙缺失的那块记忆有关，程小时想，他以前一定认识这对兄妹。

李天辰手臂勒住程小时的脖，迫他仰面后躺，而后用空来的那只手用力掐住程小时的脸颊，迫程小时看着他：

因为躺倒的动作过大，一个白的东西摇摇晃晃的从枕边倒下来，砸到了他的脸上，却是乎乎的——是只玩偶。

但很难相信他以前会认识李天辰这样的妄图改变过去的疯。

李天希很喜程小时，尽程小时不知她的喜从何而来。

她的心智与年龄并不相符，因为说不来话把自己气哭的事时有发生。

李天希会摆很多不同的场景，有的时候是拍照，有的时候是去逛街，看病，或者睡觉。她玩的很开心，双手时不时会在空气中比划几下。对着程小时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顺通了气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燥的空气附着在呼，又又疼——直到咳的肺俱痛，程小时才勉能睁开。前阵阵发黑，看东西隔着一层雾。

“你肯定愿意的，对不对？”

于是他只能接住扑到自己怀里的李天希，只是他不会哄小孩，只能效仿记忆里妈妈哄他的样，给李天希哼歌。

“小希？”

他无力的倒在床上，肺还在疼痛，呼却终于平稳。

很久以后程小时才知，被她拿在手里的两只小小的玩偶意味着“妹妹”和“哥哥”，而到程小时怀里那个大大的娃娃则意味着“妈妈”。

手臂没有丝毫放松，窒息的觉让程小时拼命的挣扎，然而无力的肢让他绝望，恍惚中他突然想，也不知李天辰为什么力气有这么大。

但程小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孩发脾气的行为——就算她极有可能是这个绑架犯的从犯。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最喜拿着玩偶跟程小时玩过家家的游戏，程小时拿着大大的玩偶，李天希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相对较小的玩偶跟他贴在一起。

过去明明是不可能被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