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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凤虚凰(2/3)

知不知哪个姿势你更容易

篌吃了一惊,被他脱,捉回来的时候费了事,用上了野猎用的绳索才把人制住。

白日里拒绝我,你就真以为自己纯洁无暇。她知不知你已经在别人的榻上去了多少次?

5.

再往下摸去,摸到的居然不是沉睡的柔,而是金属独有的冷冰冰的,惊得她和涂山篌对视了一。篌将他的蜷曲的掰开,扯掉下的遮蔽,这下两人都惊住了。

那里还残留着这曾被打碎过的痕迹。有旧日刀砍火刑、刀刃贴着隐私剜过,留下的片状削痕。有悉心呵护,在清镇那位面慈心的医师手中死而复生、长的粉痂。也有今日的待,血珠顺着新裂的伤落下。

平日里好像什么都拥有,什么都不在乎、冷清又完的璟,又回到了安安静静任人宰割的样。他温顺地躺在榻上,蔽的锦衣华服被一件件剥去,逐渐变成婴儿般的赤

但她隔三岔五就来,宗主次次拒绝、次次心,过后免不了要厌恶烦闷好几天。要是她心里真的有宗主,就不会这么故作姿态地恶心人,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而璟自愿成为王姬手里随意亵玩的件,只要她想,便任凭取用,和一方纸镇、一台徽墨、一鼎香炉没有任何区别。

弩之末,死不撒手罢了。”

防风意映面带讥讽的笑,示意篌打开他。

防风意映送来的东西,璟是从来不的。

“他之前就一直着这么个玩意去宴客了?”篌简直匪夷所思。什么冷清又完的璟,简直是个笑话,给整个青丘涂山氏蒙羞!

往上看去,飞的海如同大厦倾斜,海面上隆起一个包,仿佛有无形的手拖拽着,无限升起到可怖的程度,海无风凝聚,万仞悬崖地而起,而随着这峭的倾倒而倾斜,生理的眩令人作呕。就在下,千尺白练直直垂虚空,如同幽冥里溅起的火星在燃起前堙灭。

骨悚然,想开质问她为什么还没走,一让人恐慌的滞涩扎,人仰着面栽倒下去。

静夜将药汤倒光,瓷碗连着盒一并销毁,唯恐沾上晦气。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异象,璟却觉得经历了无数次,连挣扎的动作也好像了无数次,脑海中警铃大作,求生的望让他拼尽全力向往上游游去。

“他这么顽固?识海之锚松动了?“

因为间的异动,璟又将了,双护住银枷。

未经允许,璟无权起。

猎兽的绳索将他狂踢打的四肢捆住,女弓箭手带着薄茧的手掌挽住大,在内侧最细肤上掐惨不忍睹的血痕。

璟无声地坐在方塌上,双目阖着,手掌搭在额,已经没有那轻快飞扬的样,沉默地像院里的槿树。

与此同时,璟突然到神思倦怠,发沉,余光里一袭不笑地盯着他,如同一尾吐着信的蛇。

涂山璟睡梦中的脸温柔纯良,下半的银和腰链光粼粼,浮动着妖异的艳情,让人有割裂到极的震撼。

他因为孩而成了别人的夫,她就在他犯下过错的地方打下禁锢,就像给囚犯烙下不能消除的黥面,要他永生不能忘。

“拿去扔了吧。”璟疲惫地说。

防风意映带来的酸枝梨大漆盒打开着,那是祛风寒的药汤和一些致的佐,还是的。

防风意映把玩着涟涟的机巧,没有言语。同为女人,她在一瞬间明白了王姬对情人错综复杂的恨。

在束掌控下,充血动情的男只会带来痛苦的折磨。

防风意映在心底发冷笑:真是天动地啊,璟,宁愿自也不让人碰呢。

防风意映住锁,幽蓝的灵力燃起,璟在困顿中发嘶哑破碎的哀鸣,丽脆弱的玩在一瞬间化为齑粉,银枷应声而开。



眠中的人双手被篌压制着举过,上半因为剧烈挣扎扭成螺旋,衣摆下的腰,小腹不断起伏,大绷着,就像陷阱里随时暴起踢蹬的羚羊。

一个本该毫无知觉的人眉峰蹙着,显耻辱和痛苦,背脊猛得反弓弹起,突然发难,力量极大。

他极力遮掩的心正中,赫然悬着一件的银枷。

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梦,天空与海洋颠倒的梦。

防风意映去摸璟的间,意外地发现亵上微微的意。

求 ── 不 ──

不看用途的话,这东西的工简直湛无比。银枷分为两片,端留着便溺的孔隙,以锁匙闭合,嵌着珐琅彩宝。丝帛成兜带,轻柔包裹,却将两包缚得森严。最后以三极细的银链缠绕腰间,完成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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