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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粮一愣，不明白他这是自暴自弃的叹句，还是真心求知的疑问句。她支吾着说：“这个嘛，也不全是，也不全是。”这样搪的话显然不能让燕修不再追究。他是不知，小粮早就对他弟弟说过“只认不认人”这样大逆不的话。燕修咬牙关，双肌绷，后靠在颈上，忍受着颠簸和情的折磨。他勉挤几个字来：“你……这毒妇……”

小粮听话地看向他两颊绯红的脸。她一本正经说：“殿下不明白，本小贼虽是贼人，却也有一行的专所在。解的目无全，那偷人的自然目无全人了。”她双手握，留一个空来磨砺他下宝剑。好，迎风一晃又长了些，先前心疼它消瘦，倒是草率了。

小粮有些不乐意了：“大家都是来玩乐的，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她抬手狠了他儿一下。这还要归功于亲自送上门的应芝，让她发明了新的手法，基本上打十掌就能让儿吐白浆吐得人事不省。燕修浑一震，完全没想到小粮会有这一手，非自愿地得更厉害。儿已经在场内兜了一个大圈，速度缓了下来，趁人困乏，小粮神起来，两手住他肌，把他牢牢摁在颈上，再顺势一抬小，啪地一声响，不知何时的白阜竟然压住了他的。更甚的是，小粮整个都压上去，小也隔着衣尖立地着他的。

燕修被得神魂颠倒，听了她这话却悲从中来。大皇从来不屑那些写闺怨诗的文人客，如今他却蓦然心会了闺阁怨情。他满怀怨怼：“我在你里，就是个？”

小粮只是握着他红涨的大勾八，对着他受到莫大刺激而不停张合呼的柔声：“好，上回说是有缘再见，今天终于又见着面了。这些日你受苦了，都瘦了。”

燕修哽了一下。很快，他在礼义廉之间选择了无耻。他勒缰绳，大声：“对着我下面说话算怎么回事，你看着我！”

燕修被压得、夹得、羞辱得全无招架之力。他为了稳住形，已经是一手死死抓着鞍桥，一手把缰绕了几。小粮又提起速度，急切地撞打他的，洇透了鞍上的纹绣，接着，她又是猝然往下坐去，他脆弱的袋早就经不起任何刺激，在温的里动着输起来。人不会两次踏同一条河，但燕修会因为相同的伎俩被小贼的贼坐两次。

燕修终于反应过来，惊愕羞怒不已：“你，你什么！”

怪响，不安地嘶叫一声，跃动快跑起来。顿时开之下焉有完卵，飞打，半的猝不及防重重敲在鞍上。燕修还在茫然之中，已经吃痛得泪先思维一步，滴滴飞风中。

小粮耸动下，夹着燕修的儿磨蹭，与初次犯案时的乐法极为相似。小豆也开开心心地涨起来，沿着上下划动，亲昵得几乎要在这好上拿写字。小粮又笑眯眯：“好人，怎么就想了这样好的来。这个叫什么，震吗？”

她温和：“殿下，还是抓好缰绳，不然翻下去摔坏了，小粮会为你的好儿一大哭。”

燕修昏迷前所记得的最后景像是，天空，晚霞，还有坏女人的神。小粮停住了，而他虚弱地一栽下草地，儿还在撕坏的里小小地吐着。她握着缰绳低看着他，叹了一气，说：“对不起，殿下，忘了说实话：小粮除了会骑男人，还非常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