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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夫君!夫君!(2/3)

燕修不知二弟这样的心思,还以为是他偷笑笑得岔气了。他拍打拍打燕偈,低声:“行了,看你乐的,别笑了。”

她在四个人惊愕的目光中伏倒在地,大哭:“犯妇知错了!二位殿下,饶我夫君和小叔一命吧!”

好你个韦参!燕修凝眉,提着一气准备说些什么。旁边的燕偈已经快倒了:那上上之品的评语,果然是真的么。他才是真的落了一滴动情泪:小粮,你这坏女人,终究是本王错付了!

韦参愣了,随即也惨声:“小粮,这样糊涂,你在什么啊!”是啊,本来都可以叁言两语把姓燕的气回去了。

燕偈惨得泪都快来了。

韦家就算是倾尽家产也是在所不惜的……”

燕偈虚弱地了一句嘴:“那么,小粮小她回来了么。”

既然戏台搭好,那怪不得两边的大哥戏瘾大发。大韦公不亏有些粟特人血上,天生九国贩骆驼的巧,不光让小粮喜,也能搪几乎天下所有的漏。韦参掩面泣:“实是床帏中事,本来不该放在堂上说,恐污了二位殿下的视听。但殿下一片关怀之心,参若不念,更是大大的失礼……”韦勘递过手帕来,韦参接下,继续哽咽说:“是这样的,起因是我与小粮行房事时,小粮嫌我不得力,我两人起了角。我气上冲心,不择言说:‘你门看看,京中若有人比我还大,你便来杀我。’小粮也与我置气,夺门而去,多日不见回来。谁知她真了那样的蠢事,当真趁夜一个个勘探年轻公的那,闹得城内犬不宁。唉,本来成婚前就行事已是大不应该,都怪我不该上逞快,二位殿下,要罚,就先罚我吧!“说罢,哭得更加悲恸。

万恶之源小粮则在梁上看得几乎乐死,差翻下来。韦参这番好意,她十分心领。于是她悉索离开,又整齐了衣裳,努力睛,从门外姗姗而来,形摇晃,悲而不能自已。

“竟是这样一段离奇公案。”燕修转换脸,抚同情,“却不知小粮小为何这样格的事。”

韦勘受提,也开始哭:“二位殿下,放了我大嫂一命吧……”

燕修,还是勉微笑:“元因,这样的事,如何能怪你呢。”这样的说辞自然解释不了为什么燕修在西北被骑。本来就是满嘴的荒唐言,但燕修碍于情面,总不能把话挑明。韦参说得轻巧,任凭罚,但堂堂“去天尺五”的韦家怎么能是轻易动得了的。

他两人不知燕修也被小粮狠狠过了。燕修也不能把西北的事在这当来,只会加倍尴尬。他又气又好笑地组织语言:知这两个黄绿睛撒谎没边,不知这么没边。燕偈对这一瞎话却信了六七分,他本来就为小粮糊里糊涂地了数不清的梦,洗了多少次衩,谁知梦醒时分就是梦碎时分,梦里她声声要给燕偈生几个,说不定就给韦家生几个。此时韦家人的哭声,就像凉浇下,燕偈心窝又开始疼,猛地咳嗽了几声。

韦勘哭得止不住:“嫂,何苦来!”

燕偈已经目光疲倦,他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她,心绪万千。多么经典的——他想起自己和叁弟一起偷看的市井话本——追夫火葬场啊。可是本王的心比本王的勾八还,小粮,我燕偈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了。

韦参带泪激笑:“多谢殿下关心,小粮已经回来了。她说,野不如家香,遍寻京中,还是唯独参的那个……”他羞赧一笑,“对不起,夫妻间胡说的小话,不堪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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