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任何状况地好好在一起。

“好了，我向你歉，你要是真的这么生气，我再给你打一下让你消气怎么样？你要不要打我呢？”

一句哄小孩般的话说完，弗朗切斯科也不禁回想起了主耶稣基督登山宝训里那一段论报复，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另一边也转过去由他打。

他一直觉得那很可笑，傻才会这么，但现在只要她别再继续掉泪了，他觉得他也能到这。

她慢慢地自他的怀抱中离开，但她却并没有像他说的一样伸手打他，他真希望那是因为舍不得打他而不是因为她那一向良好的教养。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垂着，弗朗切斯科也就耐心地等着，好半晌，才终于听见她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失魂落魄：“我……我是个女……”

他就知，她又开始胡思想了。

弗朗切斯科无奈：“乖，你本就不知该怎么一个女，所以永远也不要再说这话了。”

他想，她如果真的是个女的话，一切可能反而好办多了，毕竟他不是一向都更喜简单的关系，喜那些早已懂得该如何去取悦男人的女人么？

但只是转瞬间的工夫，他又否了这样离谱的念，他并不需要她多么懂得取悦他，纯真甜的她，比在情场最有经验的女人都要引他，空的钱易有什么好的，他向来是不稀罕的。

莉莉轻声：“我一直都不想承认，可是这就是事实呀，难当你的专属女就能使我显得贵一吗？你简直恨不得让全黎都知这一回事，你一直在炫耀，炫耀我，炫耀你的财富，我与那条钻石项链又有什么分别？”

说完，她几乎又有些想要泪，但她咬牙关，不让自己颤抖。

这是相当离谱的，弗朗切斯科目光闪烁了一下，发觉自己竟然十分可耻地被她的话撩拨到了。

他抑制住自己的胡思想，：“也许我确实是在炫耀你，可那是因为我觉得你的丽不应该被关起来，你应该去，让其他人黯然失，我想要整个黎都赞你、追捧你，我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只有让我回英国我才有可能开心得起来，我以为你是知这一的。”

他被她一句话堵得一噎，这顽固的小耗，永远不忘她的回家大业。

他挫败：“你就是一定要惹我生气，使我痛苦么？”

“那都是你先开始的。”

弗朗切斯科默默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就要忍受不了了，在过去，从没有任何一个人曾像她一样的使他难过。

想要她石一样固的心开一条简直就是全世界最艰难的事，她近乎愚蠢地死守着那些他所不能够理解的东西，宁愿去一个每日辛苦劳作的农妇都不想要待在他边，哪怕他因为她的话正准备要将她安排他对未来的一系列规划里。

他本应该到厌烦的，对于这必须没完没了哄着她的日，可是他无法自救，他早已经坠了名为布莱特小的海。

难说这是一责罚吗？对他过往只知取乐的责罚，派遣一位比驴还倔的英国女人来折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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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犹太民族十世纪的文献《本司拉的知识》里，亚当的第一个伴侣是莉莉丝，她是跟亚当一起被上帝用泥土创造来的，然后有一天他们两个因为的位置吵起来了，莉莉丝是一个要求平等的女人，她想在上面，而亚当觉得自己应该永远在上面，于是莉莉丝就跟他说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