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不再多说，“嗯。那我便教你。”

“所以那些纯族还在是么？他们和其他族生得一样吗？”

姚玉照心情复杂，也不想再问什么，沉默了好一阵。

姚玉照了。

她看向窗外。

姚玉照沉思片刻，忽然扬眉笑：“我有这样好的灵力本源，不学岂不是浪费我的天资？……再说，师父你不也学了吗？我猜师兄肯定也学了吧？”

“起初力量薄弱，染者至多情有所改变。众神忙于修补天地，数百年后才发现生灵陆续化。这些被杀后，气回归形成化池，长罗，罗结的可育纯族。不过，后来神下咒使罗无法再培育纯族。”

“还在，不过，罗丧失育能力后，因为之间互相吞噬，如今只剩下天及其座下大护法罗翌。纯族面上带有对称黑纹，别的倒没什么特殊。”

“栖霞城？”

“众神预料到族将破开封印，于是将神力散于各界化为灵气，造修仙者以对抗族。为方便修士往来，众神选定下界昆仑山为教习场地。一则昆仑山灵气最为充沛，二则可顺便看封印。”

“第一代修士成仙后，众神完成使命，遂回归虚空。陆吾亦在昆仑执教。他本就是昆仑神山的山神，不愿离开昆仑，于是以祭山，将一神骨用来维持封印。”

“神当初为何不直接摧毁？”

“毁不了。神毁，却发现已与地心相连。被毁，地心亦会塌陷。众神力量几近耗尽，将被召回虚空，无力再修补土地，只能封印，再聚集散落的昆仑山镇压其上。”

对。但师弟任期只余百年，待新掌门继任，你必会跟陆吾结契。族说不准何时卷土重来，万一了什么意外，守山之事便有可能落在你上。如此，你可还要学此术？”

一片红山遥遥在望，数百名披铠甲的兵卫围在山脚下。

“嗯。”

她刚被姚兰青认回去时，姚兰青为和她拉近关系，常常给她讲各故事。有一回便讲到仙界的育灵树，说生灵得成仙时已舍，因此并无生育之能，若想得，需等待育灵树结元珠，元珠如愿意被领养，双方便可结成亲契。当然，育灵树结的元珠基本上是灵元珠，亦需要通过修炼成仙。

“你可知仙界有一颗育灵神树？罗便同它相似。”

“罗？”

君山：“族并无。在罗产生之前，族扩大族的方式仅为染生灵，但往往纳的都是些无能之辈。罗现后培育的纯族不仅实力悍，且被杀死后仍能复生。”

君山回：“上古时共工战败，怒而撞断不周山以致天塌地陷，昆仑神山坠落人间，地心亦因地动而被激活。散发的气沿地裂之逸，染无数生灵。”

路上时间有限，君山只教给她设置阵位的方法。她练了一会，忽然又想到什么，问：“昆仑禁地怎会是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