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玛乌斯望着自己的脚尖,她的问题在脑里反复回
。
她的指甲一下下地敲击着桌面,始终离不开“包庇”二字。那两个字实在目惊心,
玛乌斯不愿去设想那个画面,他
本不相信阿贝多会是包庇
密人员的人,因为阿贝多
本不存在这个动机。
顺着指尖向上,那双锐利的青双
有如审视犯人一般,不让自己逃
这有限的视线范围。
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哒、哒。
哒、哒、哒。
他没有理由这么!
“谢……谢谢!”
她的指甲在桌面上敲击,纤长的手指如钟摆一下下地晃动,每一下都像是在整报时。
“你不应该完全不知。”莱茵多特下了自己的判断。
哒、哒。
是什么让他固执地认为阿贝多绝对不会这么?
玛乌斯慌忙摇
。
“所以,”莱茵多特与他对上视线,锐利目光令人背后发凉,恐惧油然而生。她的指尖移向最后那行的“包庇”二字,“你对这件事知多少?”
单调重复的声音刺激着玛乌斯的神经,反复
调的“包庇”二字也像从沸腾的
里升起的泡泡,越来越大,越来越显
,在他绷
的神经上反复
动。
摊开握的手,他的掌心全是汗。
即使是这样,玛乌斯也会
持自己的判断。
指尖敲击的声音没有停下,只是莱茵多特的脸上多了一耐人寻味的微笑。
她斩钉截铁的话语似乎在暗示,玛乌斯现在不说就是在包庇,他绝对知情,他不可能完全能够置
事外。
是他作为人类,那些谜之自信和对同胞的下意识包庇,让他相信阿贝多绝对不会这
背叛集
的事情?
而且这不是“疑似”吗?阿贝多应该不会……
“很好。”她明明是在笑,却让人直冒冷汗,“你可以去了。”
是他作为人类,那些无可救药的固执己见作祟?
他也不回,从办公室
来就直接
电梯。认真地盯着电梯显示屏的数字变小,回到自己研究室的楼层,奔回自己的位置,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他才敢放下心来。
“……我真的不知。”
玛乌斯几近崩溃,但他仍然不相信阿贝多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这么
,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这么
……”
指尖的声音没有停歇。
哒、哒。
是什么让他这么相信?
“……对不起,莱茵多特女士。”玛乌斯再害怕也选择相信阿贝多,“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过去与他共事的经历都在印证着他对第二实验室的忠诚,我相信他没有理由背叛第二实验室……他没有理由背叛我们。”
“是什么让你这么相信?”
最后,据监测,过去十二个月内,阿贝多所在研究室的分机密数据被非法复制,
通不明。已就该问题警告研究室负责人阿贝多需要
行研究室内
安全检查。但本月安全审查中,同样
现了过去监测到的非法复制痕迹,
通去向不明。研究室负责人阿贝多疑似对此事存在包庇倾向。
终于得到能逃开的机会,玛乌斯立刻转
跑掉。
的中控门禁系统在修复后,还原最后一条访问记录,授权来自P4实验室第一负责人阿贝多,但监控显示,
作人并非阿贝多本人,而是得到代理权限的多利安。这一项记录可作为指证多利安参与本案的直接证据。
看到这里,玛乌斯脸上的蠢蠢
动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