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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评估,伏黑甚尔先生大概是个标准享乐主义者。盲目地追求快乐,以此来逃避现实,不愿对情感做出承诺,用肢体的接触来取代深层灵魂的交流,只追求近在咫尺的快乐。
因为合同的准备、签署、以束缚发誓之类的事情,在我们离开会客的祠堂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在此期间,五条君被客气地请到了会客厅一个人吃蛋糕,在主要工作完成之后,我被邀请参观禅院家。
伏黑甚尔先生嫌弃地挥退了禅院家主安排的引路介绍的侍女,自己带着我在禅院主宅里目标明确地大步走——直到停在了一间偏僻、紧临一片杂物间、甚至它自己也很杂物间的屋子门前。
我被推了进去。
“现在就做没关系吗?禅院家主的意思是让我们普通地转转吧。”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而且都到这里了。”
伏黑甚尔先生曾经居住的屋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狭小。
大概只有几平米,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可能是因为背光且长时间无人打扫,几乎一进门就能闻到浓郁的霉味,空气里漂浮着灰尘,也没有窗户,明明外面还是明亮的白日,关上门后几乎霎时就黑沉了下来。
伏黑甚尔先生把我抵在门上,声音随意地纠正我的猜测。
“我当年住的时候也这样,一直都一股霉味,半夜可能还会有蜘蛛和老鼠呢。”
我的裤带被解开了,他在我面前半蹲下,鼻尖抵上了我的腹部,慢悠悠地舔了一口。
湿而热的软肉从皮肤滑过的感觉让我下意识抬起下巴,搭在他后脑勺上的手慢慢攥紧。
将出口的喘息被我咽了回去。
……现在还是白天,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
我的性器被捧起,先是靠近根部位置的侧面扑上了滚烫的呼吸,然后能感受到睾丸被咬了一口。
不重,但是这种生殖器被尖锐的犬牙磨蹭而过的感觉很让人脊背发麻,仿佛是肉食动物在进食前愉悦地玩弄自己的猎物一般的行径,用人类的说法,大概就是——“调情”。
我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真不错啊……”
我听见伏黑甚尔先生那轻的仿佛自语一般的声音。
他的手掌贴着我的后腰缓缓地摩挲着,手指从上衣衣摆伸进去,把我的衣服往上推,用宽大的手掌反复摩挲着那一片的皮肤。
我听见了他喉咙里溢出的如同叹息般的后半句:
“……夏天,真不错啊。”
下一刻我浑身绷紧——因为他张嘴含住了我的性器顶端,然后如同模拟性交一般前后移动着含吮起来。
他的口交如同野兽的进攻一般,快速而有力,我的肩胛骨抵在门板上,手死死地扣着他的后脑勺,发软的双腿全靠这两个支撑点才得以稳住身体不至于摔坐到地上,喘息声还是从喉咙里断续地溢了出去。
我的喘息和伏黑甚尔先生粗重的呼吸、与断续的舔弄的水声混杂在了一起。几乎从充满了整个房间。
或许是因为现在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屋外太阳明亮而热烈。
我几乎整个人都热的有些恍惚,屋内昏黑的视野让我完全丧失了视力,一切的触觉都聚集到下半身伏黑甚尔先生的唇舌上。
我想,从此以后,只要提及夏天,我的记忆里都会有这个黑、狭窄、潮湿发霉的屋子了。
我作为客人前来,明明是在谈很重要的正事,却在主家准备资料与接待晚宴的时候和另一人——我血缘关系上的堂兄——在他曾经居住过的屋子里做爱。
他跪在我的身前为我口交,而我,此时很想咬他的奶子。
想要在他柔软的乳肉上留下痕迹,想要把他的奶头咬的如同妊娠期涨奶的产妇一样涨大紫红,看着他难耐地磨牙,一边喘息着舔唇一边用腿勾着我不让我离开。
……我大概是真的昏头了。
我双手抱住他的头,把我的性器深深地埋在他的喉咙里,异物的存在让伏黑先生食管的肌肉不断地痉挛收缩着,而他发出断续的“呃、……啊……”的声音时声带的震动又会跟着传递到临近的食道,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龟头顶端,简直比最好的飞机杯还要刺激。
我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褪到了脚踝。
伏黑先生的胸口紧紧地贴着我的腿,他的手从后面缓缓地抚摸着我的腿,从大腿摸到小腿,把玩地爱不释手。
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交混在了一起,几乎完全笼罩了我的耳朵。
我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听见自己不断地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见了伏黑甚尔先生喉咙间细碎的咕哝,闻到了他身上蒸腾出的汗味,感受到他滚烫宽大的手掌的热量,感受到他抵着我的大腿的柔软发热的乳肉……
我射精了。
完全没有拔出来,就这样插在他的喉咙里一抽一抽地射了,他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本能地挣扎,似乎是被呛到了,但却因为堵着的那根柱状物无法咳出,只能发出沉闷的咳喘声,整个喉咙间的肌肉都在震颤。
“咳……呃、嗬——咳……”
我抱着他的头被他的喉咙弄的爽的发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