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沈三惊讶。

次日，蒋慕在拳击馆，又遭遇了姜芸的“偶遇”。汗淋淋地一转，她站那儿，双手递过来一瓶饮料，没搭理。跟天一样默默在后面跟了一天，一句话也没跟她说。

沈三到底看不过，接了杯橙递给她，然后在球室的角落找了一个座位让她坐。姜芸激地小声说“谢谢”。

蒋慕冷地瞪了沈三一。

蒋慕扫了姜芸一：“KTV。”

姜芸顿住，咬了下，神往旁边飘开：“不什么。”

姜芸就这么被抛在一个对她来说是陌生的环境里，可见的无措，纤细的手指抓了挎包的链。

等到终于啃完，她看了一时间，“哎呀，我得走了。”七半，再不回家赶不上门禁。

烧烤店里，几个半大男孩串喝啤酒，聊一些半荤半洋的话题。姜芸不知怎么参与，在一边低着啃椰菜，怕脏围巾，一手压着，小小地吃。

打完球，蒋慕一行人去烧烤店，沈三多嘴问了一句：“校，你也来吗？”她连忙从脚椅上下来，说，“好呀。”

姜芸扳着指，昨天开始，她先去找了张三，又去找了王五，然后……总而言之是经历了过程曲折的打听。

讨好地提了提嘴角：“来找你呀。”

蒋慕仿佛忘了她的存在，从到尾没往那个角落看一。然而经常跟他手的人才知，那天下午，他的球风野得要杀人。

“找我？”蒋慕敛眸，虽然姜芸没必要说谎，但这样的说法太乎意料，第一反应是怀疑，“你怎么知我在这儿？”

“蒋哥，还看啊？”收回视线，沈三在旁边挤眉，蒋慕掀了下嘴角，“睛也想吃调料了是吧？”

除了也不抬的蒋慕之外，其他几个男生于礼貌地挥手回应了她的告别。她转过，匆匆跑向地铁站，瘦小的影消失在人中。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跟墙为一，时而看看别人打球，接着目光又安静地飘回到蒋慕上。

再再次日，她又现，面对蒋慕的无视，一如往常笑着，睛弯成柔和的月牙。说实话，服气的——哪儿都能找来，这天赋不去FBI可惜了。他抬手打断沈三往球场定位置的电话：“今天不去打球。”

再次日，蒋慕在家歇了一天，修生养。

“……”蒋慕差就冲她发了火，对上温吞吞的目光，压下来。然后不再理她，投球桌上的战局。

“行了，”蒋慕心烦意地打断她的啰里啰唆，问，“你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