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抱在腿上坐着,叶璟的披风叫他扯了,裤子也被脱到了大腿处,他玩着叶璟的屁股,面无表情的由着小男妻小狗似的来回舔吻自己,半晌才张开嘴来。
二人接了个水涔涔的吻,涎水从叶璟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把新衣服的领子都给弄脏了。
他今日穿的是和夫君常服同色的成衣,衣摆上绣满了清雅的昙花,端得是清逸儒雅,可此时挂在他身上,却活生生现出一股子风情来——毕竟他鼓着奶子光着屁股,伸出来的舌头都叫男人吸肿了。
“璟璟想射吗?”杨景溪冷不丁地问道。
叶璟咽下满嘴的口涎点了点头,依偎到夫君的胸口撒娇:“怎么不想……先生都绑了我快一天一夜了!”
“那待会儿,璟璟要听话,”男人好笑地亲亲他皱起来的鼻子,“先生带你去赏雪。”
听到这话叶璟才晓得现在他们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而是正往一个杨景溪发觉的,景色很美的荒僻山道上走,这地儿离李勋订的别庄不远,马车被驾到了杨景溪指定的位置便停下了。
待车夫走远,杨景溪收起车了窗前的厚布帘子,抱着叶璟示意他往外瞧,窗外自是一片冰天雪地,却又格外的清雅绝尘——
那是一片平静无波的湖,湖水被艳阳照得秀澈,湖旁的树木都落满了雪,树影倒映在湖面上,静谧安宁的好像一幅画一样。
今日无风,只悠悠飘过些小雪,此刻已经停了,天地间都佁然止息,一丝声音也无。距湖岸不足三丈处,有一马车停滞于此,车身偶有晃动,离得近了,便能听见有渺渺呜咽呻吟之声,听不真切,甚为勾人。
马车面向湖水的窗子大开着,想来内里燃烧的火盆给了里头的人足够的热气,以至于二人敞胸露怀,袒裼裸裎,额上都见汗,那二人团抱在一道,一个叠着另一个,一顶一晃的,竟是在这深山幽谷中野合!
上头的那个,面红颈赤,呼吸急促,嘴里衔着自己的头发,双手搂着另一人的肩膀,正在奋力起伏。这人面如冠玉,眉清目朗,却摇着一双雪乳骑在男人身上,做出青楼妓子般的行径,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叫他骑着的男人,光看脸也是神清骨秀,英姿勃发的人物,可按着那人顶弄的狠劲着实令人惊讶,他在那人的身上到处嘬吻,留下一片红痕后,一口叼住了面前的菽乳,使劲吸过吮乳峰,慢慢抿至玉山尖儿,舌头卷着珊瑚似的红珠,用牙一刮,终是让人吟叫出声。
“呀啊……先生轻些……”
衔着的马尾散落下来,只留数缕黏在唇边、颈上,这一开口才知这上头的原来也是个男子,只不知为何胸口鼓起犹如妇人,他叫男人顶得爽了,轻轻叫了两声,又咬着唇不肯张口了。
“璟璟乖,叫出来,这儿没人会听见。”
“嗯不……不行啊、这是……在外头啊啊~!先生、入得好深——”
一下子把底下的阳物坐到底了,叶璟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头一回幕天席地的欢好,他羞得比新婚夜都要厉害,杨景溪让他夹得几欲泄身,硬是咬着牙忍了下来,掐着小男妻的手上青筋蹦起,深埋在肠穴中的阳物更是张脉偾兴,比之方才胀大了一圈。
“啊啊~!变、大了……!先生……嗯啊、会坏的、璟璟的穴会坏……嗯啊啊!”
“骗人,小东西的骚穴怎么可能肏得坏……又大、又粗、又长的鸡巴,才能讨璟璟喜欢对不对,先生知道的……璟璟每次被先生肏,都喜欢得不得了!”
狠狠往上挺了两下泻火,杨景溪看了眼小男妻胯间那根可怜的肉茎,都已经胀成紫色了,要不是平日里就经常玩练出了耐性,早该被玩坏了,火候到这儿也该够了,狠吸了一口雪乳,杨景溪柔声向小男妻问道:
“好璟璟,现在先生问你,关于那个方云若,你究竟还瞒着些什么?”
“没、嗯没有……”
万万没想到夫君会在这种情况下发问,叶璟眨巴着眼做出一个迷茫的表情来,杨景溪可不惯着他,弹了弹他的小鸡巴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