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阮忠缓了会儿,待他适应,立即将肉棒完全肏了进去,叶松咬着唇不敢吱声,伏在马上乖乖挨肏,阮忠把着他的腰去凑自己的鸡巴,不觉间夹紧了马腹催的马一路小跑,直接跑进了队伍中间!
“忠哥,咋的不在后头跟小嫂子腻歪啦?”
叶松听见别人说话才发现他们的位置变了,慌忙直起身体,紧张之下把阮忠的肉棒绞得发疼!阮忠稳住气,朝同僚点头道:
“他觉着闷,我先带他往前跑一段,回头跟你们汇合。”
还算轻松地打完了招呼,他便催马超过了队伍,后头的同僚大笑着喊他不要跑太远他也没回,直到出了众人的视线,阮忠再也不肯忍耐,借着马匹奔跑的势头大力挺腰肏干起来,叶松也哼哼唧唧喊出了声,二人这般胡搞也没掉落下去靠的还是马,这是跟随了阮忠多年的战马,不靠缰绳牵引也有不少默契,主人要它快它就跑,要它慢它就走,快的时候叶松害怕落马夹紧了后穴,爽得阮忠一再冲刺,慢的时候叶松也大着胆子摇晃起来,抱着马脖子迎合阮忠,战马听着背上主人交配的动静,十分想翻个白眼。
瞎跑了一会儿,战马钻进一个小树林原地转了几圈不肯动了,阮忠看了下周围确认没跑太偏也不再催它,坐在马背上奋力耸腰试图快些结束战斗,叶松已经喘得不行了,整个上半身趴在马上,一掀一掀地摇着屁股,晃动的斗篷间隙偶尔会露出半个红屁股,以及插在屁股里的一截肉棒,叶松艰难地喊道:“忠郎……这是,嗯~是哪儿?哈啊~要被、肏死了……忠郎好棒……啊啊——!”
“我们跑在他们前头……再拖拉下去他们可就要跟上来了,唔……松儿,想不想被人看到挨肏?”
“不……不要……松儿只给忠郎看……嗯啊~要、要泄了!再……快些……啊啊——啊!!”
精液随着叶松的叫喊飞溅到了兔毛披风上,不止是他,阮忠也立即灌了一股浓精进他肚子里,暂时没条件清理,阮忠就两人用随身带的帕子垫在叶松屁股底下,这才慢慢撤出了肉穴,他快速整理好两人的衣物,然后抱着叶松好好亲了个够。
“小松……还好吗?”阮忠温柔问道,“抱歉,我好像有些过头了,难受吗?刚刚说都是胡话,千万别当真……”
叶松懒懒躺在他怀里,听着对方絮絮叨叨的解释有些昏昏欲睡,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应道:“忠郎……我好喜欢今天的花样~下次我们还玩嘛~”
“好,你喜欢我们就玩,下次带兴云一起好不好?”
“兴云哥哥脸皮薄……马战可能不行,换马车?船也可以啊……我还挺想在船上试试的……”
“都好。”
阮忠应下他一个个设想,调转马头往树林外走,慢悠悠走了一段,队伍的影子也出现在了视线之内,阮忠回头走到众人身边时,叶松已经睡着了,他一手护着叶松以防对方歪倒,另一手掌控缰绳,低声向同僚打听:
“之前吓到我偏房的那个老头在盐商里是个什么身份?”
“他呀?他是带头贩私盐的主犯之一,怎么了?”
“他以前害小松吃过不少苦,你们谁在牢里有人脉,帮我招待招待他。”
“哟!小嫂子的仇人啊,忠哥你不早说,这一路上多少整治他的机会都给错过了,不过你也别急,我记得小六家有个表哥好像是牢里头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