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松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让我喝了药你就好走了是吗?不喝!”
阮忠苦笑:“哪能就这么走了,总得跟你把昨晚的事讲清楚。”
“哼,昨晚那事有什么可讲的,我拿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那李卫搞得鬼!”
叶松这话一出口,阮忠浑身一震,豁然想起了那日李卫所说的“我家那位也给你睡”那句浑话来,他气的手抖,嘴里的话都打结了:“他怎么能……!他,你……你不是他的……”
“我可不是他的谁,”叶松噗嗤一笑,“他不过是图我睡起来爽快才留我在这院子里,这龙阳大道本就是寻欢作乐之人走的多,像冤家你这般情深不寿的……才是难得。”
他这话说得,又是自嘲又是落寞,还带了一丝丝羡慕,阮忠与叶兴云这对璧人之间的情意早就刺痛过叶松的眼睛,他也曾怨恨过为何自己遇不见阮忠这样的呆子,故而隐约得知李卫干了什么祸害叶兴云的事时,他一直冷眼旁观,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叶松此人,只是藏剑山庄的记名弟子,比不得叶兴云那个正宗叶家少爷那般,仿佛浑身都冒着仙气,叶松还在襁褓中时便已没了爹娘,被族中一个叔伯收养在身侧,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就被那禽兽不如的叔伯扒得精光带上了床,从小就让人调教成了个妖精模样。别的孩子在吃糖葫芦的时候他吃的是叔伯的鸡巴,后穴更是日夜被一套精致玉势肛塞填满抽插,直到十岁便终是被破了身了。好在叶松头脑聪慧,知道叔伯对他做的不是好事,便在一年元宵灯会被带出门时伺机逃离了那禽兽叔伯,他东躲西藏如同个乞丐般跑出去几十里地,最后饿昏在了离藏剑山庄不远的林隐寺外,正巧,被路过的山庄管事救了起来,收留在了山庄之内。
——然而叶松并不讨山庄中人的喜欢,他被调教惯了,眼角眉梢总带着一股媚意,随便笑笑都好像是在勾人,如此妖孽,想学功夫也没有哪个庄主座下的弟子愿意收他,眼见这孩子就要沦为扫除下人,还是救回他的管事可怜他,让他随着山庄里的巡逻队伍一道,多少学了点皮毛功夫。待到叶松长到十四岁的时候,与巡逻队里的领队厮混在了一起,两人胡搞不小心被人瞧见了,那个领队便声称自己是被勾引的,叶松因此被关了禁闭,一气之下连夜出走,再也没有回去过。
山庄外的日子也不好过,年少的叶松身无长物,也不知该做什么养活自己,没多久就叫人盯上骗上了床,事后叶松看着塞到手里的碎银,觉得这也是条路,便浑浑噩噩的开始了卖身的日子,他只与自己看上的人睡觉,完事了也不一定要钱财,有时候请他吃顿饭喝杯酒也使得,要不是后来不小心惹到了一个地鼠门的堂主,让人喂了药绑着差点被轮奸,叶松可能还在过那样的生活。
那次,是李卫救了他。
叶松喜欢过李卫,但跟着对方过了几年他就明白了这个人的秉性,不安分,没有定心,也许称不上是个坏人但也绝不是个好人,李卫对叶松有几分情意,却谈不上喜欢,更何况爱,叶松清楚这一点,便渐渐死了心了。
脑中千头万绪搅得叶松一阵头疼,这时,阮忠覆手到他额上,微凉的掌心给他带来一阵舒爽,叶松制住阮忠像要撤开的手掌,喟叹道:“好舒服。”
这句话不知是叫阮忠想到了何处,他像被烫着了一样把手缩了回来,慌忙把药碗往前一送:“喝药吧,等药凉了喝起来更苦。”
“……那你要答应我,就在这里照顾到我好为止。”叶松接过药碗朝他眨眼,阮忠刚刚的行为叫他看出一丝苗头,心下忍不住蠢蠢欲动:反正那叶兴云也被李卫吃干抹净还流连忘返了,我不如……也试着撬撬眼前这块木头?
阮忠不敢多看叶松的眼睛,侧过头沉吟道:“我还要回家去……”
“哼,你们一个两个都奔着那边,我就活该孤苦伶仃病死在床上是不是?”叶松徒然发难,将药碗摔到了地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洒了一地,把阮忠的衣摆都浸湿了,阮忠叹气,将激动地掀了被子的叶松按回被窝,回道:“我答应你就是。”
且不说这阮忠应下了叶松收拾了碎碗又重新熬药去了,那阮家屋里的李卫可真是过上了快活日子。叶兴云又放了下人的假,阮家大门紧锁似乎一个人也不在里头,唯有靠近了才偶尔能听见几声响动,模模糊糊的也听不太清,好像叫春的猫儿发出的声音,听得久了,倒依稀能辨出是男人的叫床声:
“啊~啊~~嗯啊~!别……慢点~哈啊~!太多了……!受不住……”
叫床的自然是叶兴云,李卫算是玩疯了,空无一人的阮家对他来说就是个能肆意发情的地方,他早就不满足只能在室内拥抱叶兴云,强行把人带到了庭院里肏干。叶兴云身上早就没了衣服,连李卫都是光着屁股的,明亮的阳光底下,叶兴云无力挣动捆住了手腕的布条,仰躺在院中的石桌上晃动着,他的大腿被掰成一字形分开,圆润的屁股被石桌和李卫弄得通红,腿间的肉茎被发带束缚着,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后头的穴眼儿含着一根不断进出的大鸡巴,穴口亮晶晶的,都是被肏出来的淫液,那些液体随着肉棒的抽插越渗越多,洒得桌面上一片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