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这样也能……也能肏……咿呀!太深——”
叶兴云四肢齐用扒住了李卫,紧张之下全身绷紧,连穴肉都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李卫只觉鸡巴生疼,托着叶兴云的手松开一只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笑骂:“嫂嫂要把弟弟的命根子咬断吗?断了可就不能伺候嫂嫂了……莫怕,弟弟臂上能跑马,绝不会把嫂嫂摔下地的!”
说罢像是为了展现自己的臂力,李卫握着叶兴云的两瓣屁股蛋子就耸动了十来下,紧促密集的抽插立即使叶兴云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叫声绵软,一声接着一声,把李卫的鸡巴又叫大了一圈,撑满了叶兴云的后穴。他抱着人在房内转悠,拿叶兴云的肉穴磨肉棒,还没走过三圈叶兴云就被这细细绵绵的快意逼着求了饶,连连请求李卫给他个痛快。李卫向来乐意满足兄嫂,当下坐到了地上让人往后一仰,双手从叶兴云大腿下穿过把住他的手腕再次开肏。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别……李卫……别那么猛……”
叶兴云的上身在李卫的拉扯下拱起,肚子上的白浊都有些干了,想来是之前被肏射的,但他的肉茎早已再次翘起,马眼儿里冒出滴滴淫水,在肉茎的摇摆中飞溅到它处,李卫对他模样喜欢的很,挺胯深深浅浅的玩起了花样,叶兴云原本的吟叫乱了节奏,叫着叫着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可怜的样子反而让李卫更兴奋了,他俯下身托住了叶兴云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下身继续毫不留情的进攻,直接把叶兴云肏到了意识丧失的地步。
待李卫泄精的之时,叶兴云早已两眼发直,整个人魂游天外去了。
这头的李卫压着兄嫂翻云覆雨,那头的阮忠也正同弟媳颠鸾倒凤,李卫药下的够足,那两人翻来覆去了一宿竟依旧是精力十足,阮忠的鸡巴就好像是长在了叶松穴里,软了硬硬了软不知多少次,却怎么都不肯撤出来半步,直把叶松的穴眼儿磨成了艳红色,穴口都有些肿了。
待阮忠恢复神智,已是鸡鸣破晓之时,他先是感觉到了宿醉的难受,后又被下身阵阵缠绵悱恻的快意抚慰,他胯下兀自坚硬的巨大肉茎正在高热的肠穴中脉脉跳动,而包裹着肉茎的穴肉则时紧时松的收缩着,肉茎被这般挤压吸吮真是舒服至极,叫阮忠闭着眼睛抱紧了怀中之人,缓缓抽动开来。
他这一动,才歇了没多久叶松便跟着唉唉吟叫,他清脆的嗓子经过一晚上的操劳早已沙哑,听在浑浑沌沌的阮忠耳里倒也没觉出不对来,阮忠还以为自己是在睡自己的媳妇儿,迷迷瞪瞪地撩开背对着他的“媳妇儿”的头发,吻上了那段白皙的脖颈。
“嗯……冤家……别肏了……骚穴都要被你肏破皮了……歇歇吧……”
叶松讨好般的反手搂住阮忠的脑袋,转过头去亲他,另一只手却拉了阮忠的手掌摸上自己的鸡巴,配合着阮忠的撞击给自己手淫,脸上一副舒适模样。
叶松那张娇羞的脸一露出来,把阮忠吓得不轻,连忙推开了他坐起身来往后退,叶松哪里肯依,他虽与阮忠中的是同一种药,但因自身功力低微,药性散得比阮忠慢得多,此时还在那春药带来的朦胧境界里神游呢!他直直朝着阮忠扑去,阮忠大骇之下竟一掌将他打飞了出去,重重滚落到了地上!
叶松啊呀一声惊呼,摔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看起来疼得厉害,阮忠却坐在榻上愣了半晌,听他发出哭声来才急忙下地把人搬了回来。
阮忠抱起叶松的时候,两人皆是不着寸缕,他只觉二人皮肉相贴之处热得发烫,慌忙放下叶松后,阮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还好吧?”
叶松胸前被打了一掌,白嫩的胸膛上浮出一个乌青的掌印,周围又散布了无数牙啃最嘬弄出来的痕迹,再加上那张泪水涟涟的小脸,真是人见人怜,他本就生得孩子气,配上这般惨状看得阮忠不住后悔,怎么能打个孩子呢!
叶松委屈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又朝他靠了过去,阮忠不敢再动,僵着身子由他抱了上来,叶松用脸贴着阮忠的胸肌蹭了蹭,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嘶——”阮忠胸前一疼,感觉大概是被咬出了血了,但紧接着伤口就被叶松用舌头舔了一圈,叶松是照着乳头下的嘴,故而这舌头舔着舔着,就舔到了乳尖上,阮忠从没被人触碰过乳头,被叶松像婴孩吃奶似得玩弄乳粒的感觉真是难以描述,待到叶松松开了嘴他才松了口气。
“冤家,”叶松这么叫他,“你肏了我一夜,肏的爽了便不认我了么?”叶松仰着头哀怨地控诉:“你还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