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倒是叫叶沐泽茅塞顿开,对啊,要说大事,自己替柳飞白脱了童子身也勉强算是一件大事吧?试上一试说不定能有奇效?
满脑子翻云覆雨的叶沐泽表情太过纠结,连带柳元甲也跟着皱起了脸,忍不住追问:“飞白就一点回忆起来的迹象都没有?对什么都没反应?”
叶沐泽倏地回神,掩去神色间的荡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晚辈再试试。"
这话显然不能叫柳元甲满意,但又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只好念叨几句"麻烦了"、"务必尽快"之类的废话放他离开。回到自己房间的叶沐泽细细思索了一番,深觉干上一场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用什么方式摸上对方的床还需再议,毕竟当年他俩会勾搭上也是一个意外——真让叶沐泽没脸没皮地邀人上床,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如此又过了三天,叶沐泽终于决定要动手了,他选了一个朦胧的月夜,白天天上出了日晕,夜半之时应会降雨,柳家宅子里虽然遍布眼线,但到了雨天,眼线们也会从平常的位置上避开一些,多少能方便叶沐泽的行动。
果然,三更还未到空气中便飘起了细雨,叶沐泽换了身黛蓝色的布衣悄悄潜向了柳飞白的屋子,自家宅内无需锁门,轻轻一推那房门便开了,他飞快地闪入门内,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这几天的时间足已让叶沐泽将房内的布局牢记,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毫无障碍地走到柳飞白的床边。
黑暗中,柳飞白仰面朝天睡得正熟,叶沐泽快速放下床帐,灵巧地爬上了榻,在床榻内侧摆了几个悬珠照亮,布置完了再去看柳飞白,见他右手搭在肚子上不停打着呼噜模样不由笑了起来,叶沐泽以前顶烦这一点,起初同他一起睡时曾被吵得整宿睡不着觉,柳飞白又不肯分房,只好下狠手折腾他叶哥,完事了还嬉笑道:会睡不着是你不够累,累了你就顾不得我打不打呼了——叶沐泽忘了自己时用多久才习惯睡觉时身边多了一头猪的感觉,但这时听了,竟还有些小怀念。
"臭轻云,话都没回给我呢,竟然敢失忆,不会是故意的吧?"叶沐泽恨恨地戳了下柳飞白的腮帮子,把那块肉都戳塌了也不见他醒来,倒不是柳飞白真睡得那么死,而是叶沐泽提前给他喂了会昏睡的药,不然绑人时闹出动静可就不太好了。
没错,叶沐泽要把柳飞白绑起来。说是因为自己的恶趣味也好,是为了报过去在床上被欺负的仇也罢,叶沐泽想这一幕可是想了很久了,他掏出一捆麻绳,把柳飞白的手脚分别固定在了床塌的四个角上,确认捆紧了以后便掀了被子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柳飞白只穿了条玄青色的亵裤睡觉,松开裤头往下一扯就能看见他下身浓密的黑草丛和卧伏其中的肉茎,叶沐泽看红了脸,面上显出一些羞涩来,右手却毫不含糊地摸上了那玩意儿,熟练地撸了一把,这时,柳飞白嘴里突然断了呼噜声,吓得他抓紧了手中的物件抬头去看,只见这人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几息之后一声嗝响,又接着打起了呼噜……叶沐泽翻了个白眼,顿感气氛全无,气得他跳下床把解药融进茶水里给人灌了下去,再解下了自己束发用的发带蒙在了柳飞白眼睛上,弄完后,他对着此刻仿佛任人宰割的男人露出了恶劣的笑容——要是让以前的柳飞白看见了会想干死他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