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道:
“上官道长……快来……用你那根驱魔棍,驱了我的淫邪!”
“清河少爷莫急,你那淫邪非同小可,待贫道抹了神水才可事半功倍。”
上官敬什么时候都是这种四平八稳的语调,他用自制的香油把鸡巴抹的发亮,然后捧着叶清河的屁股挺身而入,叶清河的穴眼儿承欢已久,噗嗤一声便叫那肉棍捅到深处,上官敬就爱这全跟没入的感觉,长叹一声前后摇动起腰身,大开大合把叶清河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嗯啊……!道长、好生厉害……这棍子……使得……恰到好处……唔嗯~!再用力些……淫邪更甚了!”
“清河少爷的淫邪真有意思……我不驱它叫你难受,我驱了它更强盛……莫不是清河少爷贪恋我这根驱魔棍,故意骗我的?”
叶清河哈哈笑了出来:“道长眉目如画……清冷如仙……在下仰慕久矣~只盼道长采了我这雄花,能给个笑脸……哈啊!能……能多加青睐……!”
叶清河生得俊朗,身体结实,手脚修长,做了多年的大当家的,眉目间都带着威严,横竖都是个好夫婿的人选,此刻却在日头未落的露天庭院里,池塘上架的小拱桥上,撅着屁股让人肏,还恬不知耻地说着荤笑话,这模样只有上官敬一人看到过,每每思及此处他都要激动几分,胯间的家伙也就使得更激烈了。
“啊啊……!这凶猛的棍法……要把我淫邪杀死了!啊~捅得好……再捅快些!”
“清河……清河……清河……!”
上官敬把叶清河肏得脱了力,两手从桥柱上滑落,肩膀着地趴在了桥面上,上官敬肏了数十下,怕把他的皮肉磨破了,便捞起他靠在栏杆上继续,那小拱桥不过是装饰用的,又矮又窄,离水面极近,叶清河通过倒影清楚的看到了自己淫靡的表情,他先是觉得羞耻,又因药物的关系把这份羞耻转换成了兴奋,加上靠在栏杆的胸口被肏干的冲势带的来回挪动,将硬挺的乳珠摩擦得发了红,叶清河猛的收缩起后穴来。
“啧!自己的发浪的模样是不是很好看?看你激动的,贫道的孽根都要被绞断了……”
上官敬咬牙急攻了百来下,终于把叶清河肏射了,他自己念了套固精的口诀,挺着精神依旧的肉棍把人带回水里,池塘边备了热酒,二人取来喝了几口解渴,稍作休息便又抱在了一起。
叶清河药劲未退之前上官敬是不会泄精的,他会一遍又一遍得念口诀抑制自己,忍到晚饭时就可以了,那时叶清河会恢复成正常状态,上官敬更愿意把精水射入那样的叶清河体内。
正常的叶清河不会在性事中多说一句废话,上官敬便也跟着沉默,昏暗的卧房内只听见两个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然后随着他们动作的加剧,床榻也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紧接着,叶清河的喘息变成低吟,低吟变成呼喊,他承受着上官敬带来的由内至外的快感,既觉得羞耻又舒服得不行……他的嘴唇也好耳朵也好,后颈也好喉结也好,所有有感觉的地方都被上官敬开发得彻底,更别提乳头和肉茎了。叶清河肤色白皙,乳头颜色也很淡,即使充血后加深了些许,也还是那种娇嫩的颜色,小巧玲珑,十分可爱;肉茎的颜色尺寸倒是寻常的模样,但龟头敏感,被抠弄马眼会爽到出水,配合后穴的肏干玩弄的话能让叶清河发出本人绝不会承认的糟糕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