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中到现在，一直都没变。

“于陌，我哥来了，我先走了。”

喜，友谊一旦掺杂了谢谢不纯粹的杂念她就想下意识地躲。

“你还有妹妹？”

她看着于陌，瞧着他微红羞涩的脸，她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刹那间，自己的脸也红了。

他来了，来接她了。

树荫下，男人一灰白运动服，整个人光帅气，零碎斑驳的椭圆印在他的上，脸上遮着一半影，看不清脸，只是能觉到，他的目光直直地凝聚在自己的上。

长得甜，一脸纯，除了去厕所，大分时间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静静的，像是一杯白开，喝一没什么，越喝越解渴，就像她越看越好看。

然后，他向她招了招手。

“有没有人说你很漂亮。”

一溜烟儿的，她们吓得都跑了，这一动静引得周聆抬。

“周聆。”

“我……”周聆里难堪，她往后退了一步，少年地捕捉到了她变化的情绪，又笑：“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妹妹，呆呆的，像个小仓鼠。”

“嗯，好。”他抬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她还有哥哥？

于陌低和她说笑着，睛认真地看着她的侧脸，很柔和，或许是光照的缘故，鼻尖有着细小的金绒。

当然不会早恋，他只喜妹妹的小。

两人不不慢走着，可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对儿甜的小情侣。

校长看着自己杰的学生，欣极了。

说完，她便向周言跑了过去，跑了一半儿，她拐了个弯儿绕开，她可不想现在校长底下，万一他拿自己和哥哥比，这不是自讨苦吃。

校长乐呵呵地，用手拍了拍周言肩膀：“我原本以为你是最能早恋的一个，没想到，就你没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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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男生喜过她。

“对啊，不过是表妹，我们关系很好，看到你就想起了她。”

夏天，昼很长，从艺术楼来已经六了，光依旧很毒，扑面而来的气让人浑黏了起来。

“你们那一届啊，我记得你，萧锦樘，还有舒易你们几个经常一起玩儿，他们两个早恋还以为我不知，呵呵，其实我心里比明镜还清楚。”

总是夸奖自己，听的耳了。

旁边是校长，不知在聊什么，惹得校长哈哈大笑。

——

除了她哥哥，没有男生说她漂亮，唯一男对她的评价，还是在小学，那时候她接受的全是恶意的评论。

“这倒是，就是耐不住追你的小姑娘多啊。”校长眯着，然后冲那边偷拍的小女生们吼：“拍什么拍，哪个班的！”

一左一右，两人都红着脸，周言的上扬的嘴角慢慢消失，眸变冷，果真是谈恋了。

周言合着笑了两声：“我当时心里只有学习，怎么会早恋呢。”

“……”闹了个大红脸，她真是越来越自恋了，同样的，她也松了气。

“啊？”她轻轻抬，两人对视，少女的眸蒙了一层光，又黑又亮，此刻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