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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肚子一抽一抽的因高潮而痉挛,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头上也出了薄汗。
那下流东西射完了仍然塞在她里面,解清泽又将她一身疲软无力的肉往怀里捞了捞。
她在心里气自己被入到最后得了趣味,包括昨晚也……但又立马狠狠摇了摇头,千错万错明明都在这个不顾他人意愿的混账头上,气自己做什么。
他捧着她的后颈将她慢慢放在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半分悔过,底下也仍然没拔出来。
她面无表情地将头瞥到一边。
他又伸手将她的头拨正,她于是恨恨地盯着他看,刚巧对上一双有细微蓝光流动的眼。
好生奇怪,她是不是什么时候见过……
正在她失神之际,他眨了下眼,那蓝光消失了。
“罢了,我放弃了。”
他如释重负般地笑了笑。
这表情这反应将她噎了下,不过她立马张嘴没好气道,“滚出去。”
他知道她在指什么。
但是他似笑非笑的:“你被破了身子,再也嫁不了人了,明白吗?”
“你有病……”真是忍无可忍。
“噢还有,阿鸢在镯子里沉睡,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当然......”他顿了顿,又开口,“你若非要说出去,我也不介意。”
谁会没事干说这些,她心里更气了。
他又往她的胸前看去,“以后我每天都会来找你,帮你按揉这里。”
她错愕,嘴唇都被气得抖了抖,正要开口再骂几句,突然听得暧昧一声,瞬间涨红了脸。
他终于将那该死的东西拔出去了。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说罢,他窸窸窣窣地披衣服下了地,留她一个人在被子里。
她愣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满室烛火通明,窗外不见有光照进来。
心里更多的是茫然。
又躺了片刻,她撑起身子跪坐在被子里,动作间又带出一股子浊液。
身子底下的浅纹床褥上有一抹扎眼的红,还混合着一些污迹,她盯着那红又瞧了许久,突然有些想念记忆中已快要忘记的双亲。
随后她觉得有些饿了,但其实身上没多虚弱,反而有一小股子说不上来的精力......她沉默地想了想,把这事归功于昨天一顿顶三顿的烤羊腿。
她的衣服全都堆在地上,胡乱地披了一件,室内还很暖和,炉子里的炭火估计烧得也旺。
原本要拿起鬼魂的镯子,刚伸出手又收了回来……总觉得这样去碰鬼魂有些怪怪的,她拖着满身的痕迹走进更里头的暖阁,竟出乎意料地看见了一个大浴桶,里头的水冒着热气,外头绕了一圈泛着白光的阵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备在这里的。
她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立马泡在了桶里,又当机立断她才不领这份情。
整间房里里外外都静悄悄的,只有她时不时撩起水的声音,窗户外头也没声。她回忆了下昨天看到的景象,这宅院看着十分大,却不见有人,解清泽还不知道去了哪。
干脆永远都别出现了吧!她在心里恨恨地想。
随后的一串事情愈发让她诧异。
出浴后,她先是毫不费力地在衣柜里找到不少合身的女装,每一身都好看得紧;接着看见了十分齐全的妆奁,给自己随意梳了梳头;搬了个墩子坐在炉子前边烤头发边思索这事。
太稀奇了,这地方她需要的物品应有尽有,以前究竟是谁在住呢?
她看着重新回到手腕上的镯子,心想鬼魂一定知道。
就这样出神地想着,外头似乎传来阵烤肉的香味,她以为自己闻岔了,找了件厚厚的棉披风披在身上,一路走到外间推开了屋门。
冬夜总是漫长的,天上月朗星稀,照着地上白亮如棉的雪,路上只点了稀疏低矮的几盏宫灯,但足以照亮。
鼻间那股烤肉的香味更浓了,她又顺着小路走了几步,远远地看见空旷的雪地里有个被几从低矮树杈挡着的人影,心里再度觉得解清泽有病。
大晚上的坐外面烤肉,不是有病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