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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虞绯阻止的话尚未出口,被他插着小穴将缅铃顶入花心。
这样他还嫌不够,龟头顶端挤入花心口子,似想把整个送进来和铃铛一起撒野。
“过分了。”
景苍毫不理会她的抗议,闭目享受一般塞进她的花心,驴唇马嘴地道:“绯绯不要乱动,否则链子断了,缅铃滚进你的胞宫里,我可不帮你捞。”
虞绯闻言,吓得僵坐在肉棒上。
可花心那么窄小逼仄的地方,同时裹着龙眼大的缅铃和鸡蛋似的龟头,她被撑得酸胀不已。
“我要坏了……”
景苍瞧她抖如筛糠地骑在他身上,乳尖挺胀,小脸潮红,似在极力忍耐肉棒和缅铃的合力操弄。
他微微一笑,感受她花心的收缩湿润,悠然道:“漫漫长夜,我的诚意才刚开始。”
说完,肉棒推着缅铃凌厉地往子宫里捣送,铃铛在宫腔里跳跃撞击,虞绯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起,整个人快死在他身上。
愉悦的间隙,她后觉想,以景苍谨慎细致的性子,断不会用些不靠谱的东西往她身上使。
但她仍装腔作势,娇怯万分地道:“它进去,跑肚子里了……”
景苍一手箍紧她的腰肢,一手背到椅后打开上面的机关,似笑非笑地:“这岂不正好,我不在的时候,绯绯衔着它,自己偷赴极乐。”
虞绯嗔他,“不要脸!”
却见景苍椅靠后倾,他逐渐半躺,而他们身下的椅子,忽成了奔跑的骏马一般,竟前后疾速摇摆。
虞绯穴中吃着肉棒,被这力道带得轻吐重咽。
儿臂粗的红胀巨物拔出时带出里面殷红的软肉,捅进去时把洞口边缘嫣粉的嫩肉撑得近乎透明,丝缕的晶莹淫水沿着几把下淌,打湿他的两团饱胀精袋,才摩擦数下,小穴周边泛起了一圈细碎的白沫。
“小绯绯很爱吃。”
景苍揉了揉她鼓胀的淫豆。
“爱吃你也不能撑死它呀。”
虞绯噘嘴。
她捂着小腹,只觉肉棒越插越深,缅铃似乎都在肚子里蹦跶了。
“你不是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苍用力一撞,将缅铃击进了子宫。
“啊啊啊——”
虞绯遭他凶狠一记,先前体内酝酿的层叠快感,似凝成一道强劲的闪电,打得她筋酥肉麻、魂飞魄散。
她神思一片白茫,感觉小穴在喷涌着什么,他在她的疾流中重重抽插,她被迫着攀向更极致的顶峰。
“夫君干得好爽啊……”
她不觉喃喃。
景苍瞧虞绯腰肢拂扭、雪乳颠荡,清艳小脸上双眸翻白、口涎沁流,明明少女模样,却比妇人还要对情欲食髓知味。
可他爱极了她的坦率放诞,猛力地顶着缅铃在胞宫进出,他像放出了心底圈禁的野兽,吐出了人生第一句粗鄙至极的话。
“操死你!”
虞绯闻言忽觉愈发刺激,火上浇油般道:“操我操我,我要死在哥哥几把上……”
没有比玷污高山雪、打碎名家瓷更血脉偾张的事情了!
景苍将摇椅摆动的速度调至最高,肉根飞快插干小穴,她不时就喷出一股汁水,淋得他腰腹尽湿。
穴肉从紧致变得松软,花心亦从抵抗逐渐迎合,连胞宫都仿佛缩成龟头的形状,讨好地吸吮。
他借着椅子的力道大开大合地干她,每一次都将她的肚皮顶得凸起,好似胎儿在里面作弄。
“啊哥哥!”
无尽的畅快如连绵的山峦看不到尽头,可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波波的高潮如丝一般将她缠绕包围,她在其中喘息呻吟、流泪哭泣。
虞绯觉得小腹愈加憋胀,那种熟悉的泄意接踵而来,她按住阴阜,努力抵挡,可小小的尿口似乎都沁水了。
“夫君我要尿尿……”
景苍掀开她的手,猛地揪住她鼓胀的豆珠,用力一掐,沉声道:“被夫君操尿,你不该很高兴吗?”
“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快意如刃划破了她脑中丝线一般纤弱的防守底线,虞绯只觉自己如滔滔江水奔腾肆流。
良久,她看到景苍下身全是水液,还有一些顺着椅子淅淅沥沥地往地下淌。
他射在了她的腿根。
景苍瞧她出神地望着两人交合处的白浊,欣然一笑:“想要实弹,婚后给你。”
他又插进了她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