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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苍瞧虞绯浑身颤抖、香汗淋漓,俨然已快绝顶,可心中还惦记这桩事。
他细思她的话。若她当真脱蛊清醒,对他毫无情意,从始至终都将他玩于股掌,他为一劳永逸,说不定会除她了却心患。
但她若有一丝留恋,他便会手下留情,将她缚于榻上,灌精至死。
虞绯却选了一个绝妙的做派,先是撒娇撒痴化解他的怒气,然后敞开心扉索要名分,明里暗里告诉他,她的人和心都想要他。
这套以柔克刚、至情至性,他自是欲罢不能、无所不从。
景苍拢上她的颈子,在深处狠撞几个来回,一字一顿地道:“敢走,我肯定会弄死你。”
虞绯窥见他眼中起初掠过的一丝凌厉,那是储君不容侵犯的尊贵和威严。如果之前她跟他硬杠,坚持要走,他搞不好真会下手。
接着,他的神色是遮天盖地的戾气和进犯,仿佛是黑化之后恨不得把她奸淫至死。
最后阴霾散去,变成她熟悉的光风霁月的太子,眸里映出春情奄奄的她,好似他们只是一对寻常媾和的夫妻,在彼此身上寻找依托此身的慰藉。
虞绯抬起颈子,纤薄的喉咙在他掌中瑟瑟,她身下咬住龟头,放任自己坠入极乐的漩涡。
魂飞魄散的瞬间,她哭咽挣出一声:“夫君……”
景苍原被她痉挛的小穴绞得头皮发麻,又听她喜泣交加地唤声“夫君”,只觉腰眼一酸,便要射精。
始作俑者睁着迷蒙的双眼,恍惚凌波美妙仙境,他往外抽了抽,深处如数张小嘴吮着肉根不放,他揉着她的阴豆,使她放松,猛力一拔。
“不要不要……”
虞绯正在高峰之间徜徉,忽地失去支撑的倚仗,她空虚地回落,不满地叫嚷:“别走……”
景苍瞧她跟以吸食男人精血为生的女妖似的,贪欲入骨,他并起两指,插入宫口搅弄,小穴得了畅快,滋滋往外喷水。
虞绯看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粉艳的穴里进出,激得幼小的肉豆鼓胀如珠,花瓣和贝肉软趴趴地附在两侧,指骨拔出时偶尔带出殷红的嫩肉,晶莹的汁液从洞口如泉喷涌、水花四溅。
景苍瞄她瞅得入神,摁住豆珠,弓起手指,在里面旋磨,“喜欢吗,绯绯?”
尖锐的快感贯穿全身,他似攥着她高潮的开关,按下开始,她便无法自抑地抽搐喷水。
虞绯双脚勾住他的脖子,胡乱地推搡他作乱的手,哭道:“够了够了……”
喷溅的淫水都落到她脸上了,呼吸间尽是腥甜的气息。
景苍抽手,湿淋淋的两指填进她嘴里,龟头摩擦着贝肉,射了她满满一腿心。
虞绯看着穴外稠白的黏腻,吐出他的手指,挑眉笑道:“你不是说,之前我没怀上皇嗣,今日之后,肯定会有。”
景苍笑叹。
她实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怒气冲冲地过来,总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留住她。见她后来温驯如斯,不禁给分薄面,尊重她对子嗣的想法。
现下看来,好像他做错一般,不给她喂精,她反倒遗憾似的。
他用一旁的衣衫拭了拭她腿间的泥泞,复插入她肚子里,扶她起来坐在他胯上,“想吃精,自己动,叫我瞧瞧你想怀皇嗣的决心和本事。”
虞绯言语本就是揶揄,哪里想怀孕生子。见他语含挑衅,她不甘示弱地开始观音坐莲。
她身子被操开了,吞下巨物轻而易举,每次含到尽根扭摆腰肢,肉棒像根滚烫的玉杵碾磨子宫,龟头如蛇一般时不时嘬吸她里头的嫩肉,她撑中带酥,酥中带痒,不一会儿化作水流汩汩淌向他。
景苍瞧虞绯如坨烂泥似的歪他怀里,拍拍她的屁股,“就这点花头,还管我不许纳妾?”
虞绯一听“纳妾”二字,小穴一刹绷紧,死死地锁住肉棒,含糊道:“这是我的,不许你给别人。”
景苍见她满面潮红、双眸盈雾,整个人似被干迷糊了,他啄她的唇,“再叫声夫君,这里的东西,全部给你的。”他拉她的手,探到身下的肾囊。
虞绯摸着两团沉甸甸的囊袋,想起从前他喷薄给她的欢愉,不由用宫口锁住龟头,娇媚万分地叫道:“夫君……”
景苍掐着她腰肢,上下颠送,恨铁不成钢地道:“我要是忍不住让你怀上,也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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