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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洗,虞绯最后一字咽在喉中。
他的舌头抵开穴瓣,炙热的气息扑在腿心四周,撩得那处的细嫩肌肤发酥发痒。灵巧的舌尖扫过贝肉,裹上其中藏匿的肉豆,轻轻舔舐。
“景苍……啊……”
虞绯不禁呻吟出声。她好像变成了一颗脆薄的珠子,被他噙在口中吮护。
柔嫩的花核如一株幼芽在舌尖的抚弄下慢慢探出头来,貌似黄豆大小,并随着刺激越胀越大。景苍衔住,用牙齿轻碰两下,这小东西一阵瑟缩,而虞绯腰身一挺,小穴抽搐,洞口沁出一线细流,她竟如此仓促地泄身了。
清甜的汁液沾满下颌,他松开花核,舌头钻进翕动的小穴。
“啊……”
虞绯失神中惊叫一声,双腿无力地挣了挣,最终两脚搭在景苍肩头,任他欲为。
不得不说,他这种曾视她为仇敌恨不得亲手刃之、如今却埋在她腿心如小倌一般伺候她的反差感觉,很让人愉悦。
仅仅是他掰开她的腿,抵上她的穴,她就无法自抑地颅内高潮,等他含住肉豆舔吃,她脑中一边如放电影般闪过两人针锋相对的画面,一边浑身舒爽地在他口中涌出极乐的春水。
此刻,他的整条舌头插入小穴里,这比肉棒灵活,探寻似的上舔舔、下磨磨,虞绯觉得全部骨头都酥了。
忽地,舌尖似乎在穴壁上方发现一处美味,使劲地舔舐那里。
“哥哥不要……”
虞绯感觉他在攻击G点,尖锐的快感如针一样直刺大脑,她像被闪电击中,耳边仿佛全是愉悦炸开的“噼里啪啦”声音。
景苍紧紧攥住她晃动的大腿,用舌尖裹住那团粗糙凸起的淫肉,使力摩擦,那肉团似乎承受不住,被舔得愈发膨胀。深处的淫水如溪流乱淌,她的叫声也越加娇媚,他伸舌尖狠狠拍打几下那肉团,她像条痉挛的鱼跃起身子,又被拽着尾巴瘫在案上,哭泣着喷出汁水。
温热的水液打在脸上、涌入口中,他侧头想躲,紧缩的穴肉却夹住舌头不放,像没尝够甜头的小嘴,他心一横,用舌尖扫撞着痉挛的花心。
“救命,哥哥不要了……”
虞绯在高潮中还要被侵掠花心,这无疑将她推上了欢爱的又一层顶峰,快感如无边山峦绵延不绝,她刚坠下一些,又被顶得更高、更高。
“爽……好爽好爽啊……呜呜我要死掉了……”
景苍巴不得她这般死得神魂尽销,而不是冲动跳河香消玉殒。他趁花心张开的隙间,猛地插入,使力一搅。
“啊进去了……”
虞绯抠紧案沿,感受花心蠕动的活物,只觉整个人又酸又酥快要胀开,灭顶的欢愉如潮水般将她从头到脚包围,她沉溺其中,模糊中听到下体开闸似的在“咕咕”喷水。
“咳咳……咳咳……”
景苍被激流般的潮水灌了一嘴,呛得连连咳嗽,刚收回舌头,又被飚了一脸一身,虽有心取悦她,他仍羞恼地在她大腿嫩肉上咬了一口。
“疼……”虞绯轻轻嘤咛。
“不疼不长记性。”景苍起来伏她身前。
他一手撑案,一手抚她脸颊,轻声道:“舒服吗?”
他一凑近,腥甜的女儿香气扑鼻而来,虞绯睨他一眼,瞧他面如濯洗,眉毛、眼睫上都盈着晶莹的细小水珠,不时凝成一滴“啪”地落她脸上。
她心中像喝了一碗蜜水一样甜,可忆起他的婚事,只觉这甘过了,以后还是连绵的苦涩。
她咬唇:“我舒不舒服你不知道。”
景苍瞧虞绯鬓发濡湿、雪脸泛红,一双媚眼犹带着余韵中的迷蒙,如发春得到餍足的小猫,显然舒坦至极。
他却不想她只有身体上的愉悦,点点她心口,“我说这里。”
虞绯明白,景苍是旁敲侧击地问她,还芥蒂他之前强迫她口一事吗?当然在意,她最是记仇,要么刚刚也不会重提。
可他已经低下身段,这样服侍她,她好像一雪前耻的女将军,骑在敌国首领脸上撒欢,之前的郁气便一扫而空。
窗外焰火“砰砰”绽放,人人都在欢贺新年。也许明年的今天,他们早就分隔两地,此生不见。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千金难买。虞绯忽地生出一种冲动,只希望今晚他不是封建王朝心机叵测的太子,她也不是穿越过来步步为营的炮灰,他们只是一对互生情思尽兴缠绵的情侣。
她捂住他的眼睛,一把将他反压在案上,缓缓坐起,解开他的亵裤,捞出坚硬挺拔的肉棒,让小穴徐徐吞至尽根。
“哥哥,我现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