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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一刻感受到了他的示好,或许她还在他的屋檐下需要跟主子打好关系,她张口,迎接他的舌头进来,加深了这个吻。
景苍仿佛很受鼓舞,雄风又振,一手抚着她的后颈,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上亲下送。
虞绯如坐马上,被颠得头昏眼花,扯着他的衣襟,承受着上下全被侵掠的快感。
景苍越插越快、越撞越猛,虞绯在他怀里连连痉挛,只觉小穴又有潮水涌出,她含着他的舌头,呜呜咽咽地抵达高潮。
景苍见她如娇花般在他身下又绽了一次,两张嘴都咬他极紧,似想逼他释出精华滋润她。
他吮她耳珠,抚她唇瓣,喘息:“好想喂你。”
虞绯一怔,片刻醒觉过来他这意思是想射她嘴里。
他知道她在避孕不想怀上生子,所以之前泄在了外面,这会儿龟头在子宫里跳动,激射之意明显,他刚刚吻她吻得动情,惦记上她的小嘴。
可她才不想给他吞精。
虞绯大煞风景道:“你不说我狼心狗肺,配不上你的精血。”
景苍瞪她一眼,仿佛想把她个不解风情的拎起来狠揍一顿。他拔出肉棒,托她两腿一举将龟头送进她的菊穴,虞绯胀疼得想哭,他掐上她前边的肉豆狠狠一捏,她瞬间神魂粉碎般飙出一柱清流,他在菊口进出几下,全部灌给了她。
虞绯尚在失神,忽听他道:“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死不死的。”声音愈低,“你要死,只能同我这般一起死。”
虞绯感觉后穴的满胀,看着地上的狼狈,琢磨景苍这话的含义,是他明确表示解蛊后不会要她性命?
她惊惶不安的心像被一双温暖的大手从嗓子眼轻轻送回胸腔里,才踏实一会儿,又想,万一这是他的怀柔政策呢——担心她有寻死之意,故作温柔体贴安抚,心中仍在盘算伺机解蛊,除她后快。
恋爱脑是会送命的,虞绯在脑中警醒自己。
而且景苍和杨芷已经订婚,圣意如天,难以更改,不知何时便会把新娘象辂曲盖地迎进东宫,在蛊失效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再插足他们之间。
她终归要走的,他不让她明面离开,她也会暗地逃跑。
察觉景苍是旁人的未婚夫这一层,虞绯就有意无意地躲避与他接触亲近。正赶年底朝事繁冗,他也无暇揣她异常。
这日除夕,皇帝设宴,邀请重臣及家眷赴宴。景苍叫虞绯一同出席,可她觉得,面对景苍和杨芷一对未婚夫妻,她像个小三一般,借故推辞了。
太子不在,东宫的下人也不敢怠慢她,做了一桌的蜀郡菜色,虞绯和丁香用得酒足饭饱。
只是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