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极尽亵昵势态。为防对方起身躲避,他还伸出另外一只臂膀进行搂抱,牢牢形成桎梏,将她困在怀中,只能分开腿心,任由自己拨拉摆布。
天色尚早,借了一段清光细细观赏,他发现每次勾动快意之时,她都不由自主绷紧腿心,连着膣肉一并收缩,有意无意持续吞含性器,边缘挤出少许浓浊水浆,温濡指尖。
才堪泄过身,苏柔既疲且累,经不得频繁折腾,双手拉住他的小臂,央道:“别、别……先停下,让我、呜……让我缓缓好不好……”
她的示弱似乎赢得了丈夫顾怜,祝晚棠吻着她的额头,抿走薄汗,手上动作为之一顿。
而后他挺了挺腰,把性器往里塞进寸许,直至囊袋完全抵上穴口。
好在已经半软下去,即便尽根没入,也只稍稍增加了些涨涩感觉,苏柔眼尾带红,曼声轻哼,一时没能意识到丈夫打算。
不过失神一晃间,那两根作恶的手指掐了掐花蒂,重新开始搅荡春水。
等她带着哭腔浑身颤栗起来时,祝晚棠已经蓄好了精神,被肉壁激烈舔咂的阴茎彻底勃发,在逼仄软穴里一点一点鼓胀,硬挺挺地顶向尽头,专心致志对着宫口轻凿慢捣,节奏缓而稳健,甚至有几分气定神闲之感,势必要侵犯到那片至柔之地里。
苏柔总算反应过来,立刻夹紧腿根,勉强阻拦性器,奈何连续高潮后的身体不听使唤,水汪汪的蜜液反而催化操干进度,一番徒劳抗衡后,龟头终是撬开了细缝,气势汹汹钻挤进了窄孔当中,意图吞占胞宫。
甫一进去,人抖得实在厉害,不自觉呜咽挣动,祝晚棠拥抱着妻子,紧忙拍抚哄慰,双手摸过她的长发、肩膀与脊背,等她稍微缓和,这才开始徐徐挺腰耸动。
苏柔只感腹中酸麻,精水未能及时排出,花壶又被肉茎贯穿,更是异常堵涨,甚至隐约传来近乎瘙痒的溺意。挠不到,触不着,唯有强行放松腿心,软得不能再软,盼他入得更快活些,尽快结束这场磋磨,好让她释出深处的积郁潮雨。
可惜天不遂人愿,浅浅肏了百余下,她就濒临极限,脑中炸开虚朦白光,坠进人事不知的极乐漩涡。
一道前所未有的温热湿意覆盖下身,膣道连同胞宫急遽抽搐,龟头备受挤压,险些榨出精水,祝晚棠慌忙撤出了半截,低头察看情况,身侧之人垂首阖眼仿若海棠春睡,而晶亮水痕自肉缝中一股一股淌出,方知原是潮吹了。
甜而微腥气息弥漫周遭,他温柔捧起妻子脸颊,端详起那张失焦的柔媚容颜,然后把性器重重地、重重地插了回去。
如此才算是肏个底透。
不知小丢了多少回,绵长情事拉下帷幕,苏柔瘫在丈夫臂弯当中,两股战战着,上身却是一动未动,腿心保持大敞姿势,两瓣花唇奄奄搭在茎身上,任它自在出入,横行无忌。阴户浸泡在黏糊汁液里,恰似一颗熟烂蜜桃,性器稍微退出半截,红艳艳软嘟嘟的穴口旋即涌出大滩浓稠白浆,淅沥落进茵毯,好不可怜。
过久的媾和耗去了大量精力,思绪不免迟缓,她眨了眨湿润眼眸,声音低微,半晌才道:“……水。”
祝晚棠从后方搂着她,同样结束了第三次射精,半垂眼帘,一边调整喘息,一边与她交颈温存,良久以后,才肯支起身子,取来一方干净白帕,揩拭彼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