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直至腹部传来满胀之感,这才衔了半截粗实阳具,开始轻摇慢扭起来。
如此一来,角度、深浅与起伏节奏皆受她的掌握。由于穴口附近很是敏感,少不得用那硬物仔细研磨,先是箍着龟头浅转一圈,再往内里略捣三分,不等迫开紧致花径,又被带离原位,继续擦蹭边缘。这般周而复始数轮,也渐获得了微妙快意,重新于堆聚下腹。
她自得了美处,怎奈祝晚棠却被这不上不下的力道来回磋磨,由始至终,只有前端稍微受到肉壁殷切招待,余下部分则露在粉乎乎的阴阜外,倍显寂寞。
他发出一声隐忍长叹,痴痴凝视对方,见是一派腮晕潮红、鬓云乱散的妩媚景象,遂强行遏制挺身肏干的欲望,一心专注服侍于她。
好在苏柔体弱,气力到底不够,上下套弄数十下后,便倾身伏在丈夫胸前,以作依靠。
这场性事的主导位置就此交予祝晚棠手中,他握住细腰,借交合处的丰沛汁水助力,将她继续按向下身。肉冠拓开狭长甬道,速度倒是不快,却延长了异物侵占之感,蹭到紧要处时,引她发出两声婉转低吟,猫叫似的撩拨心扉。
直至顶在宫口一带,耳边的娇吟发了颤,他才停下插入势头,缓慢套弄起来。
起初动静还算温和,然而花穴实在软滑,膣肉裹着阴茎又吸又挤,每每朝外抽拔出去,就似被无数檀口含吮,叫他难舍难分,唯有进得更深,才堪抚慰它的挽留。迎来送往间,渐渐失了分寸,开始依着兴致连连搅动花心,沉溺这份湿泞体感当中。
“……别、等等……慢些……”
苏柔只觉小腹被捣得酥酥麻麻,丢过一次的花穴尤其敏感,情难自禁地想要合拢腿心,却把那阳具绞得紧紧,不留分毫余地。
唯有蜜液能够艰难溢出体外,湿湿嗒嗒滑过壮硕茎身,直淌入那毛发丛生处,配上腻歪又响亮的水声,令场面更显淫靡。
祝晚棠并未理会那些零散话语,他被夹得爽利,只闷头抱着她不停插干,以至于五指都陷进丰盈臀肉里。
尽管平素对于妻子百依百顺,可一旦涉及云雨欢爱,总要红脸上头,接着开始选择性失聪,听凭本能行事——苏柔对此颇有微词,但她的微词属于既恨又爱的,世间女子难免口是心非。
情到浓时,他再次低头,本想追逐她的唇畔,却没想苏柔半身已然瘫软,正朝后方仰去,而衣下双峰则摇曳轻晃,乳波荡漾间,叫人目眩神迷。
他哑声哄道:“柔柔,你把衿纽解开……让我亲一亲。”
这一开口,身下动作随之停下,苏柔勉强获得喘息良机,趴在他怀里缓了半晌,才依言照做了,又听他张口要亲,便一并解下抹胸,含羞带臊地将乳儿捧至丈夫嘴边。
此时一道孤光越过窗牖,投入屋内,她赤裸的胸脯布上朦胧清晕,肌肤颇有皎洁之感,犹覆霜雪,而两点嫣红受了外界凉意,微微凸立,更添殊丽艳色。
祝晚棠囫囵含住乳肉,一面咂舔一面挺腰,如此又肏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知晓对方将至极乐,便使力凿着娇嫩宫口,反复刺激尽头软肉。
怀中之人果然咿呀一声,随即整个小穴猛烈收缩起来,挤压力道远胜先前,近乎抽搐一般,要把他整根吞吃进去。而后热淋淋的甜水如潮涌出,迎头密密浇打在龟头上,竟要他一齐泄了身去。
精囊受到刺激,略一抖动,亦有射意。祝晚棠忙按住尚自乱颤的娇躯,往怀里狠狠抽送,大有尽根没入的迹象。他的阴茎甚长,若要纵情肏弄,非得插进胞宫不可——而眼下因高潮缘故,原本闭塞的宫口微微启张,正是肆意侵占的大好时机。
反复捣撞半阵,终究是顾及妻子身体没敢擅入,只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抵着花心把稠厚白浆悉数灌了进去。
不知过了几许辰光,窗外雨势停息,雾散烟消,云外暖霞照金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