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也许总比死在这里要好。城的手有些颤抖，他捂住川的睛，嘴轻轻贴了川的嘴。

川又歪了歪，理所当然地说，“这样就很好。”

僵持了一段时间后，城拖着受伤的，扶正简单包扎过的川的，言又止，几次没能把话说完整，终于还是下定决心。

“只要微笑就好了。”川留下一句充满冲击力的发言默默离开，剩下城拍拍，长一气，心想这小也会开这玩笑啊。

不过城介意的是，明明在那里只是个小孩模样，川这家伙，已经和自己差不多了。

这时候……或许只有那一个办法，但城不想开，川也沉默着。

“只有一个办法了。”

“绫○呀。”城指指他的罩，合凌的刘海和无甚波动的表情，确实有一丝相似。川领悟之后就对这位前辈的恶趣味无语，但突然，又弯起嘴角，清秀的面孔上浮现一个微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柔和甚至可以说漂亮的表情，城瞪大了睛一下呆住，心脏居然“砰砰”个不停，从耳开始涨得通红。而川目不转睛，漆黑的瞳孔盯住城，城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老土或者是太得寸尺了。

慢慢的，城和川可以单独执行一些小任务，一次任务里，川被打伤了睛，虽然顺利完成了任务，川的睛还是需要休养些日，只好上了罩。在那段时间里，城第一次和川开了个玩笑。

川则是第一次疑惑地歪，因为城突然的脱线发言，嘴里发疑问的语气词，多了几分中生的懵懂样。

城和川遇困了。两个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恐怕很难走这个染区。

“虽然比不上我，嘿嘿，不过川嘛，长得还是蛮帅的，如果更会说话一，喜的人得排到翔基地去了。”

湘北基地的聚餐时间，几个人讨论谁的魅力更大，川在一旁抱着伺机打瞌睡。

“我们结合吧。”

“那家伙长得帅？笨良亲，我呢？”樱木不服输地蹬了一脚川的椅，川惊醒过来，捕捉到了关键词，便凑近坐他旁边的城，喃喃自语，“帅……吗？”城被突然靠近的脸吓了一，睫都快戳到自己脸上了，赶拍了拍川的，让他到一边去睡，别再让樱木借题发挥。

又一起过几次任务后，城自觉两个人的关系可以承载起更多烂笑话，发生对话的频率大大提。

两个人这时候居然有了默契，异同声地说。不过城没想到川会说的这么直白，反而开始劝他结合须谨慎，哨兵还是得找个能力匹的向导，不然以后的作战和生活都会很辛苦。结合能拓展能力极限，激发更多潜力，为了以后着想也得挑细选的。

学习之后，城开始负责给川换药。他酝酿已久的俏话终于有了机会，好罩后，不经意对川说，“零！”

川的神通常非常稳定，城有时候觉得他很有向黑暗哨兵发展的潜力，偶尔需要疏导，也不是费力的工作。城曾他的神图景，那里只有一个独自打球的男孩，技术湛，过掉一个个无形的对手，最后投筐。城偷偷站到场边，没想到男孩顺手把球就传给了自己，他顺势上了场，两个人有来有回地玩了一会儿。

不过坐定以后，城心有余悸，自己被川这小搞得怪怪的，　不然心怎么还在加速，降不下来。

有时甚至会歉，“哈哈，刚刚，嗯，不好意思啊，川。”川则会摇摇，说一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