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少年蓬松柔的发上，五指不断收又松开，指尖颤个不停；景元伏在他大开的双中间，吃完全绽开的。那已经全然被吃熟了，搐着将往外挤，连红的都给得有些外翻；空了的龙地搭在小腹上，显然是还在不应期内，但猫上细小的刺恰到好地刺激着他的，叫那儿搐不断、仿佛依旧在不停地。

他知，最理智的选择便是现在就装作睡过去，让丹枫自行解决发情。如此这般，到他醒来，便是顺利解毒、皆大喜，他们的关系仍如昨日，什么也不会发生。

“站住！小，你现在不能去。”龙师恶声恶气地拦住他

回应他的，只有景元嘬的啾啾声。

他曾经是差目睹了命案的。

可他不住颤抖的告诉他他不该再跪着来上一次，迟早会真的坐到景元脸上去；于是丹枫缓了一会儿，将自己挪到了一边去，躺在景元不远分开了双，将漉漉的暴在离景元的鼻尖咫尺。

他化在无边的快里，甚至来不及思考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摸不到景元的猫咪耳朵了。他的被伺候得越来越舒服——小猫仿佛找到了技巧，尖轻快地弹动，伴随着无规律的，几乎将他浸在了绵延不断的温和快里，被逗得断断续续地吐龙来。

但……为了景元能恢复正常，还得再努力些儿……再被一会儿就努力。

但——玉在前，他一张嘴就能吃着心上人的，再说丹枫早便将他了，这时候他若能接着忍……说去街上的男人都要对他刮目相看了，褒贬参半的。

想他堂堂罗浮饮月君，上得战场下得药房，却不曾想过会在帐里被一猫治得浑绵。丹枫又哼了几声，声音沙哑，却罕见地甜发腻，在不知不觉间被勾起了发情期。

剂量应当……差不多了罢？这样的刺激有些超过了，或许是因为不习惯节奏受人掌控，他觉得给景元喂些龙的过程比他自己解决情期的时候还要难以忍耐——他受不了再来一次了，现在就想逃走。

丹枫已经叫不来了，他闭着睛，撑着让景元完，思维一团混。

“还要，景元……再……嗯……！”他眯着睛，在被到珠时奖励般地少年的脑袋，“哈啊……好……得、很好……啊啊……”

景元已清醒过来一会儿了。龙的解了丰饶的兽毒，也驱散了方才丹枫迷他的药；他现在很明白自己在什么，却迟迟犹豫着不敢行动。

好舒服……好喜……这样不温不火的刺激……

况且这些味不差——小猫这样想着，积极地一一把丹枫刚刚完毕、还在颤抖滴的了几遍，将柔的清理净。

他刚刚给景元得又去了一次，把自己的小腹得一塌糊涂。龙溅来，被猫儿连带地吃下，又用猫刮绵长的余韵，舒服得像在夏日浸到了古海里，一手指都不愿意动。

他大息着，去摸景元的。猫咪耳朵仍然在那里，不知是药效未到，还是用量不够。丹枫抿了抿，决定继续加码：都到这个份上了，不若就再给他一次，彻底清去余毒。

丹枫一双琉璃目涣散无神，微微搐着，盯着空无一的床帐想。

片刻之后，猫儿果然寻着声和味，蹭过来了。

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知丹枫会发情。那时丹枫一连七日没有回复他的玉兆信息，叫他以为人了事，便跑来观月台寻。在门拦他的是一个龙师，脸很臭的老，平素与丹枫多有。

……却不知景元正为难得要命。

“来……景元……”他呼唤着，像在呼唤自己的小猫，“再它……”

“哈……呜……景元……”丹枫前一片模糊，几乎不知今夕何夕，只是张着，吐着尖叫唤，“啊、你再……再……哈啊……！”

再让他一会儿罢，左右他应当……还需要解毒……丹枫如此想着，说服了自己，在猫给予的快里全面沦陷。

大概这就是全宇宙最难的选择题罢。景元苦中作乐地想，自己暗恋许久的对象已经对自己卸下了所有的防线，他不费灰之力便能得到朝思暮想的——但这个人是饮月君，若得不讨他心，十个景元也不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