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掰过脸,堵住了所有声音。
镜流与白珩两人玩过了一轮,又凑到他边上,与应星和景元合谋欺负他。镜流堵住了他的嘴,白珩一边玩他的胸乳,一边用尾巴上的软毛扫过三人的交合处——他的阴蒂正被景元捉着玩,又弹又捏,爽得叫他头皮发麻,如今斜里又杀进一条狐狸尾巴,软毛被淫水浸湿,挠在他肉乎乎的阴唇上,麻痒难耐。他忍不住迎合着景元和应星的动作,重重坐在两支肉棒上,指望着两人的阴囊抽打他的批和肛口来止痒。
也是被操迷糊了,才会有这么笨的想法——早于摆脱那恼人的痒意,他就又被操到了高潮,抖着腰臀、前后两穴一起喷出了龙汁!
“呜……呜——!”他瞪大了眼睛,琉璃青的瞳孔不住地上翻,却叫不出声来,“——!!”
镜流压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把所有声音都闷在了喉咙里。插在穴里的两个男人被高潮的穴儿夹得舒服至极,一刻不停地接着操干,龙汁从三人相连的下体漏出,湿漉漉地牵着银丝、落在床上,淫靡的啪啪水响接连成片。丹枫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中潮吹了一波又一波,他呜呜叫着去推景元玩他阴蒂的手,却没有推开——快感不断攀升,淹没他的精神和身体,他在高潮到抽搐之后继续挨操,便又顺理成章地喷出尿液,女性尿孔漏了一床、就连阴茎里也淌出了滚烫的尿水,滴滴答答漏在景元小腹上。
“哎呀,龙尊大人被操尿了,”白珩故作惊讶,“看来是舒服得很呢!”
“呜……咕……呃……”丹枫颤着眼睫,无法回答一个字,“呜……呃嗯……”
镜流结束亲吻后,不容拒绝地将半个手掌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节奏插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男人们的肉杵又交替进出了片刻,在不断抽搐的肉穴里抽动不止。胞宫被反复撑开让丹枫几乎有了怀孕的错觉,应星干进结肠口后更是干得他想要干呕。他的喉咙痉挛着挤压镜流的指尖,口涎挂在下巴上,一滴滴往下掉;乳粒硬得像石子,在白珩手里被搓来捏去,奶孔都被戳大了些。
在他把尿水也吹完的时候,应星咬在他肩上,留下青紫吻痕的同时射进了他的结肠深处。他被精液灌得又漏了水,两眼一翻、吐着舌尖失去了意识;景元在他痉挛的胞宫里又插了几下,一股股地射进了宫内,与应星一起,把龙尊的小腹都灌得凸了出来。
丹枫的晕厥持续了几分钟。他缓缓醒转时,又躺在了白珩怀里,头枕在少女肉乎乎的大腿上,一对玉乳悬在眼前。
“还好吗?丹枫?”白珩关心他,“你把床都喷湿啦。”
“……”
丹枫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瞥了一眼应星和景元,那两人就坐在旁边,且又硬了。
“……呃,”小猫摆摆手,“丹枫哥,不用在意我们,累了就歇下罢?”
就连应星也道:“别勉强。”
丹枫沉默片刻,轻轻一叹。他艰难地动了动酸软的腿,向两边打开,把含着白精的、已经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双穴向两个男人张开。
“来罢,”他哑声道,“……进来。”
……
他的意识开始断片了。前一刻含着应星的鸡巴,景元抱着他的屁股噗呲噗呲插出屄里的残精,快乐得直喘;后一刻又变成了景元和应星一前一后的插他,他的舌头被拉出来,作为工具抚慰镜流挺立的蒂尖,而龙尾正在被白珩用着,女孩一边骑他,一边用手刮他的鳞片,叫他尾上的毛都竖起一片……
他“啊啊”地叫着,声音逐渐沙哑。身上几乎所有的部位都变成了性器官,让朋友们一起从他身上榨取快乐。
好舒服……不、受不了了……别再操了……啊啊……但是、但是如此就能让他们都受到「治疗」的话……
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罢……
丹枫吃着朋友们的肉棒,脸上逐渐挂起了奇异的、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