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她醉倒的时候贴着她才算合理，只有这时人们才会贴地让开路，只有当她叫她主人时她们的关系才得以维持，她在她生命中占据的余地，仅仅只有这一方狭隘、密闭、昏暗的空间。

闭上睛，她不再去想这犹如泡沫般的时刻何时消散。

猫般的哼叫，腻乎地向背后发邀请。

好想、好想、好想——

不许哭。

她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多遍，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真该让她们看看她现在这个样。蒋澄星用指尖戳着女人阖目沉睡的侧脸，笑了。

“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比以往更，音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中应当笑，应当求，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实的膝盖骨嵌心，没留多少反应余地，一戳上就迅速动。“唔啊！”成欣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这样隔着布料的研磨反而让快来得更凶，不再只是一个被刺激，整个都好像变成了一个大的，被碰到哪儿都颤抖地掀起骇浪。

她的梦只能到这儿了。其实打年少起就是这样，她们坐得再近，也是很远。到现在不过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从那一句“同学”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她和蒋澄星之间将永远有条沟壑横贯，不会消失，不会弥合，因为一个人没有勇气，一个人没有打算。

蒋澄星衣着完好，只有右的膝盖有一块迹，她趴上去，正好把自己作的那盖住。一只手伸到脸前，她自觉地张住，任由手指扯住翻搅玩。

她拧起她的颊，默默在心里下令：宝宝，要永远这么乖下去哦。

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她只是稍稍抬，将一只膝盖了上来。

直到听见背后的人在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始终未达的官还在轻微抖颤，她尴尬地匀了气，谨小慎微地将从前排回来，哆嗦地用胳膊抹掉泪痕，兜着一的黏慢慢爬回到主人边。

泪终究冲破克制连串撒下，她脸上涕泗横，泣不可仰。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难堪，她只好甩腰夹，抖着往圆凸的膝盖关节上狂猛撞击，一边刻意模仿的样收缩，一边着鼻胡叫喊：“啊啊啊去了……主人好、唔好——”

尽成欣只是个普通女人，但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成欣。作为最初癖的启发源，蒋澄星不想轻易就将她挥霍掉，她对她的使用总是注意小心，避免过度浪费。

好想你的恋人，好想与你携手，好想跟你共历千姿百态的生活；好想告诉你所有荒唐的心事，好想光明正大地接受祝福，好想相信一个备受期待的未来；好想你，也想要被。

想要被碰，被抚摸，被拨。求你了，别让这笨拙的招引落了空。她将上半伏得更低，等待着后人的享用。

总而言之，她对现状相当满意。多年来一直惦记的玩，等真到手了发现不仅不逊当年，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玩，无法不让人跟白中了奖似的畅快开怀。

为了不让太远，她不得不背过双手，反扣住两个座椅，结合被卡住的腰，使上被固牢在前排，后排只抬一个浑圆的。这就让后面的人更好发力，而自己也不再有逃离的空间。

当车开动时，成欣已经睡着了。窗外的灯光在蒋澄星脸上逐一闪过，她低看向枕在上的安静女人。即使后排座椅宽大，她也还是蜷缩着贴过来，仿佛刚生还未睁的幼犬，本能地寻求温。

这才是她现在的职责，是她们之间唯一合法的联系。既然如此，再放一些才算在理。她缓缓摆起来，轻薄的真丝内清楚地勾勒的廓，倒桃心形的上下震颤，仿佛摇着一条无形的尾乞哀告怜。

没关系，就算将她挥霍一空，她也不会随便抛弃她，她对自己的事一向负责，况且成欣又不难理。

她被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了个透彻。濡的内变细绷，狠狠勒两片之间，迫使她仰连连叫。

她又想起中时的那帮人，一群蠢货，只会最原始的压迫，远不懂真正统治的魅力；她的隶在自愿臣服的时候才最可，只对她一个人献上忠心，远比推去被一群人施暴得多。

心间的戛然而止。她怔忪着失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再。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已经识破了她麻又浮夸的伪装，心一时震如擂鼓。

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后的人听异常。然而中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翻涌不止，化作风暴将心田绿的草场啃得光。

蒋澄星想，真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或许还可以养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