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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烟不但用眼神示意扶墨不许发出声音,甚至胆大妄为地抓着他的手,握上她后脑,令他控制自己吃吞的频率。
做完这些,她面不改色地触上齐缙的太阳穴,继续按压起来。
她的指尖每绕一圈,身子朝前倾倒,她的口腔也吮吸着扶墨的肉茎压深一次。
扶墨望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头脑一片空白。
但龟头紧紧嵌入她软腭喉中的挤压快感,令他本能压住她的脑袋抽插进出。
半扇垂遮的纱幔后,齐缙看似仰躺枕上,毫不知情地享受着亲妹妹的按摩。
实则,齐缙暗中早已变本加厉猖狂。
他添并中指,与食指一道缓缓滑入她阴道深处。
粗硬的骨节在紧窒的穴肉挤压中,高频而安静地抠入她的敏感点。
被褥之下溢满她的淫水,顺着齐缙的手腕,流进他的臂弯。
然而季云烟越是被齐缙折磨,她愈发心生悖逆不轨。
她索性捉过扶墨紧握成拳的手,伸入自己衣襟,覆上乳心。
扶墨的指尖瞬间如藤蔓般绞紧她的软乳,摁压揉捏起来。
他彻底沉溺深陷于绵软情欲之中,不由拽下她的半边衣衫。
雪白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手掌大力搓揉之下,软肉如涟漪般不停抖动。
他粗茎的轮廓还紧紧镶嵌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随着掌心推拉,肉柱在她被撑大的红唇小口间凶狠地深进浅出,柱身被她黏液的口津汁液浸润得愈发晶莹鲜亮。
她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盯着他,仿佛哀求:“言白……我要吃不下了……”
不过一纱之隔,她的亲哥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被她规矩揉捏着太阳穴。
此间反差剧烈的香艳画面,激得扶墨额角又暴起一片虬结的青筋。
他情难自抑,好几次在她紧窒吮吸中差点精关大开。
眼前的一切都在朝着脱轨的方向疯狂飞奔失控。
就在季云烟被齐缙手指推上高潮的最后一瞬,他却蓦地收了手。
“阿烟累了,不必按了,早些去歇息吧。”
季云烟口中已吮到一丝扶墨的腥咸,那是他射精的前兆。
二人急喘着失神对视,生生从悬崖边缘勒马。
“是,四哥哥早些休息。”
季云烟抽回手,踉跄起身,扶墨及时扶住她,亦是规矩告别:“殿下,我也告退了。”
齐缙低低应了个“嗯”字,懒懒背过身去,不知喜怒。
替齐缙关上房门,二人默契地朝主屋走去。
此时院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开门一瞧,竟是林炬星。
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眉飞色舞地闯进院来,嘴上不停念叨:“长公主,我想出来了!我想出来了!”
季云烟还站不大稳,倚在扶墨臂侧借力,连忙问他,想出什么。
林炬星如今深知技术保密的重要性,见到她身旁扶墨,他犹豫要不要直接开口。
“无妨,你说吧。”
林炬星松了口气,机关枪似地将憋了一路的轱辘话吐了出来。
“爬升时动力不足是因为缸中压力不足,管道失油,只要在燃油箱上连接一个手摇泵,把油抽上来,就能立刻补充爬升断油!”
季云烟听懂了,林炬星在说直升机起飞爬升阶段经常失去动力的难题。
她点点头,反问道:“是不是就像打井的水泵一样?”
“对,对对对!!我就是刚才看见别人打井时启发的!只是加了这个手摇泵,机身必然超重,我在想从哪里扣一点重量下来。”
“改成丝绸。”
林炬星惊呆,双眼瞪如铜铃。
季云烟以为他没听懂,解释道:“机身覆皮的沥青麻纤板改成浸蜡丝绸,虽然牺牲了一些抗性,应该能对冲重量。”
殊不知早在她提出丝绸时,林炬星已开始计算出改丝绸所需的面积。
他握紧双拳,兴奋至极:“后半身改丝绸,想必够了!”
季云烟不由失笑:“今日你大婚,别算这些了,明日再说,你新娘子还在洞房等你呢!”
“我同她说过的,她同意我来!”
“快去罢。”
林炬星转身就走了。
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