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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烟一靠近,沈独翳就察觉到她的气息异常紊乱。
他掐住她的双臂紧张问:“稚氤,你是不是……发病了?”
哦对,自己曾对沈独翳说过有病要吃药的事。
她点点头,轻声“嗯”了下,但视线始终紧盯着男人腹下被河水浸湿透出的性器轮廓。
好粗大……
好想蹭上去……
“药呢?还在吗?”
沈独翳浑然不觉,一心顾念她的安危。
“冲走了……不过我带来的包袱里还有药……”
他立刻起身。
“我抱你回去。”
一被沈独翳打横抱起,贴上他的胸膛,季云烟彻底控制不住自己。
不由自主把头埋进他滚烫的胸肌上,缠绕他脖颈的手也一点点伸进他的衣领中。
他的喉头在她撩拨下不住吞咽,呼吸起了颤。
“……稚氤。”
“嗯?”
他浑身紧绷,咬紧着腮帮,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你这样碰我……我……我会受不了。”
“硬了吗?”
她仰起一双迷离双眼,妖一般天真歪头望向他。
他颈侧暴起的青筋好生性感……
不知道性器插进穴的时候,会不会和他哥哥一样,闭着双眼粗喘缓和,青筋猛力突跳……
“……嗯。”
沈独翳胸膛剧烈起伏,生生忍着不去看她,脚下走得飞快。
“你这个症状……好似……不太寻常。”
“是啊……”
她仰靠在他肩头,眯眼望着天旋地转的星空和男人锋利紧绷的下颚线。
大脑早已被致情毒冲垮了理智,她的思绪受本能性欲彻底驱使——
勾引他。
冲破一切自设的束缚,让他为自己解毒。
就算他是魏焰弟弟又如何?
只是交流一次身体,天塌不下来。
“承渊……我湿了。”
沈独翳心口一紧,他清晰感受到,她的手指在伸进他的衣服中。
她柔软的指腹玩弄着他的锁骨,徐徐往下,一点点剥开他的衣扣。
他的脚步也渐渐慢了下来。
直至,彻底停步。
他把她放在岸旁的大石上。
月光下,她的脖颈双颊一片潮红,手指紧紧绞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松。
他被她拉低,双膝跪上她身侧,禁锢住她扭动的身躯。
二人越来越近,四目相对,呼吸纠缠。
沈独翳浑身湿透,可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反而愈发燥热。
他的余光忍不住向下游移,轻易就能看见她湿透后高耸浑圆的双乳,在急促呼吸间微微颤动。
若他依着本能行事,立刻把手掌盖上去,捏住她的乳肉,剥开她的衣衫……
她此刻的症状像极了中了春药后的情动。
想必她不会拒绝他以解药名义发起的一切僭越。
她的双腿已经缠上他的腰身,头埋进他的脖颈,小声喘息呻吟起来。
“……稚氤。”
沈独翳伸手揽住她瘦削的肩头,她的唇立刻如攀缘花般吻上他的耳垂。
舌尖湿滑又老练地吮吸他的软肉,他腹下一紧,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喘。
“你的耳朵好烫呀……”
她边吸边用妖媚的嗓音诱惑他。
“你要不要……也舔一舔我的……”
沈独翳紧紧闭上满是汹涌性欲的黑眸,绵长深呼吸。
再睁开眼,他的语气已变得格外严肃慎重。
“虽然我一万分地想要,但这种事应该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