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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夜邓慈没怎么折腾她。
当真只是伺候她洗了个澡,替她揉捏了会肩膀,等她睡下便安静离开了。
第二日季云烟照例服侍沈独翳。
她踏入沈独翳院中时,他正在书桌前写字。
不知他是否在处理机密,她没有贸然靠近,只是端着药碗托盘,安静站在门口等待。
殿下向来不肯吃药,邹长福生平头一回遇到能让殿下乖乖服药之人,便是知道那碗中只是补药,他也忍不住想见识见识,这位稚氤姑娘是否当真如此灵验。
故而一等稚氤姑娘醒来,邹长福便笑呵呵地来她院中,烦请她再说服公子用药。
季云烟低眉望向漆黑药碗,闻着里头冒出的苦药味,叹了口气。
这种又酸又苦还未必治本的汤剂,一生病就要接二连三地喝,想到就犯怵。
也不怪沈独翳讳疾忌医。
说起来,死活不肯喝药的,还有另外一位,齐泽襄。
若朝政繁忙,或突发大事,永和殿里提神醒脑的香料就会整夜地燃。
季云烟一早入宫去找他,殿内还有挥之不去的香薰气味,桌后一张略有苍白憔悴之色的脸低垂着,尚在奋笔疾书。
陛下勤政,可再铁的身子也熬不住。
病了,哄人喝药的活,自然落在长公主身上,除她以外,谁也劝不动陛下乖乖服药。
比起齐泽襄,沈独翳还算好哄。
起码,沈独翳不会当面答应她喝,转头偷偷倒掉。
“傻站在门口做什么。”
沈独翳的冷冷嘲讽把季云烟从发呆中拽醒。
她愣愣朝屋内看去,只见沈大公子正展着折扇,悠然扇风。
咚咚两声,戒指扣桌,他歪着头,漫不经心召她。
“过来。”
端着托盘过去,放在桌角,她看着药碗,努了努嘴。
“不喝。”
这狗男人还是这副德行,季云烟心底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但一开口,却是娇软不已的:“沈公子……”
“好好说话,恶心死了。”
沈独翳又扣了两下戒指,示意了下自己身畔。
“到我身边来。”
季云烟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
刚走到沈独翳身边,她的手腕被蓦地一拉,身体失重,直直跌坐上他大腿。
挣扎间腰肢被他紧紧搂住。
她唇边抵抗的“沈”字未能开口,他的头已经沉沉埋进她肩窝中。
“别动。”
男人深深吸气。
昨晚整整一夜,沈独翳心底都似有只小虫在挠,疯狂地想见她。
甫一与这女人贴近,把她压在身下时腾起的凶狠欲望又卷土重来。
苦思冥想,他找到元凶——
她身体里近似奶香的淡淡甜气。
从前她身上也有,只是皆不如昨夜浓烈。
昨夜,这女人仿佛刚从奶浴中起身,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令人着迷的隐秘香气。
她肩肉的咬感就像一块雪白牛油般柔软丝滑。
若非她哭着极力阻拦,他那时便想朝下啃咬去。
沈独翳自然不知,她昨夜在他一墙之隔,被邓慈弄上高潮,身下淌满淫水。
荷尔蒙化作浓烈而又勾人的幽香,轻易就能撕开男人的伪装,激出兽欲本能。
“沈独翳……”
季云烟被他吸得局促,不由夹紧双腿。
“嗯?”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药快凉了,先喝药好不好?”
“不想喝。”
“乖。”
季云烟下意识就用哄齐泽襄喝药的语调去哄沈独翳,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然纵起火苗。
沈独翳的手掌不由勒紧了她的细腰。
隔着衣衫,他再次一口咬上她的肩头。
“唔疼……”
沈独翳眸底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