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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一听沈独翳腹痛,季云烟就满院四寻他的下人。
可偌大庭院竟空空荡荡,无一人可使唤。
眼下邓慈来了,她总算寻到救兵,二话不说,丢下沈独翳跑去开了门。
一开门,邓慈还没开口,她气喘吁吁抢话:“去叫大夫来,说沈公子腹疼,快去!”
邓慈愣了下,应“好”,转身走了。
邹管家和大夫很快赶到,沈独翳一见这呼天抢地的阵仗,佯装虚弱地指了下最远的稚氤。
“叫她出去。”
季云烟自是识趣,旋即便走。
一踏出卧室,屋门在她身后关上。
没走两步,她的手腕突然被人从旁握住,抬眼去看,是正倚在墙边的邓慈。
邓慈二话没说,把她抓到墙边,手扣过头顶,他歪头吻了下来。
他吻得又深又急,气息里全是紧密的压迫。
“邓慈别唔……别在这……”
一墙之隔还有三人在室内,季云烟紧张得厉害,不住挣扎。
邓慈不肯松手,反而愈发肆无忌惮地啧啧吸吮她的唇舌。
沈独翳若当真有恙,方才阖该留她同大夫描述病症,怎会第一时间叫她出来。
只有这小傻瓜心急脑热,连那男人的这点小伎俩都识破不了。
装病也好,省得一天到晚霸占他的姐姐。
邓慈低沉哄她:“没事,就同姐姐吻一会,若有人要出来,我听得见。”
哄完,他伸膝顶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骨研进她腿心软肉中。
他掐着她的后颈,舌头伸进她口中,再次与她紧密纠缠起来。
季云烟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双眼迷离地承受着他舌尖凶猛的进攻。
昨夜被邓慈弄到欲仙欲死的场景尽数浮现脑海,她的花心也不由渗出水液。
不知不觉中,她被顶湿的双腿间,膝盖变成了他的手掌。
隔着衣裙,男人由轻至重频率越来越快地揉捏她的隐秘私处。
上下猛烈夹击,她竟生生在露天墙边被邓慈揉到高潮。
“呜呜呜……”
她疯狂呻吟摇头,身体剧烈痉挛,倒在他臂弯中急喘不已。
邓慈望她眼角和唇边被他弄湿的水渍,目光迷恋至极。
他低下头,逐一温柔地舔舐干净。
若时间来得及,他还想蹲下身去,将舌头伸进她的肉缝间,替她把那里也舔舐干净。
那里一定流出很多香甜的淫水。
然而——
“姐姐,有人出来了。”
季云烟慌乱失措,邓慈伸手,替她理了理略有凌乱的衣衫。
房门吱呀一声,邹管家走了出来。
“稚氤姑娘。”邹长福客气笑唤。
季云烟呼吸里还藏着几分未定的急促。
她迎上去强装镇定问:“沈公子如何了?大夫怎么说?”
邹管家答:“公子无碍,只是可能水土不服,这才骤然腹痛,大夫说,公子须得静养几日,可公子身边并无婢女,不知是否可以劳烦稚氤姑娘,在庄子的这几日,贴身照顾公子?”
就知道这家伙在耍把戏。
邓慈站在季云烟身后,暗暗讥嘲。
“好。”
季云烟无疑有它,爽快应了。
邹长福松口气笑道:“那太感谢姑娘了,既如此,姑娘可方便搬到公子院中来住?”
“不方便。”
邓慈冷冷出声,替她回绝。
“稚氤云英未嫁,她又不是你沈府的奴婢,住在隔壁已是不像话了,若住进来,他日叫人听见,岂不毁了稚氤的名声?”
邹长福皱眉为难间,室内传来沈独翳咬牙切齿的声音。
“罢了,就让稚氤住隔壁。”
季云烟忙安慰道:“邹管家放心,凡沈公子醒着,我便来照顾,夜里也有你们的小厮守夜,想必出不了什么岔子。”
“好,好,那我便去为公子熬药了,还劳烦姑娘一会务必喂公子喝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