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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浑身湿漉漉的,肌肤如未着寸缕般紧紧相贴。
唇间濡湿交织,呼吸虽急促万分,但口舌吮吸纠缠得极慢。
邓慈的舌尖循循试探,与季云烟交缠渐深。
每一次深入厮磨,他的气息里便多一层更加汹涌的浓烈欲望。
姐姐的舌头比想象中的要香甜柔软了一万倍。
萦绕着甜果和身体的馥郁芬芳,源源不断地侵蚀他的理智。
吻到昏了头,邓慈的目色迷离,喘息沙哑而急切,双手早已不安分地揉捏过她湿润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哗啦一声,他撕开了她形同虚设的衣衫。
皮肤骤然紧贴的迥异触感化作一股疾速电流,在心脏中央溅射开。
口舌缠绵的津液近乎沸腾。
他捧着她的脸,从左歪向右深吻着,寻找更交融无间的角度。
可越是接吻抚摸,越是欲壑难填。
邓慈早已抛却一切理智,手掌如枷锁般捆绑着她双手,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抵进她的花心。
她浑身上下,哪里都是湿的,烫的,软的。
邓慈的舌头从她颈侧轻柔舔向耳畔,沙哑轻唤。
“姐姐身体好烫,好想插进去……”
她毒发至浓,阴蒂被他硬硕的膝盖骨挤压得情欲正盛,早已张腿圈上他的后腰,迎合他的顶弄。
“嗯……要被邓慈插进来……”
干涸的地板正中,唯有两人相拥交叠之处水痕漉漉。
像是两只刚化形的水妖,褪下满地湿漉皮囊,不知深浅只顾本能欲望地死命纠缠。
但邓慈没急着进入她。
他握着自己的粗硕肉棒,俯下身,用肉头碾进她滑腻不已的阴蒂软肉间。
“唔……”
方才隔靴搔痒的研磨一下子变成直捣花心的刺激。
她眉峰紧蹙,张开嘴,大口喘息呻吟,嗓底呜咽不止。
粗大的龟头无差别地辗磨整片阴阜敏感点,她淌出的水液足够润滑,猛烈揉磨之下,她很快抵达高潮。
缓慢缱绻的深吻落了下来。
邓慈小心翼翼地吮吸她每一声颤抖的嘤啼。
他的双臂死死包裹着她高潮后失控瑟缩的躯体。
“好喜欢看姐姐到的样子……”
他细微品尝她冲顶后的失魂模样,甚至比自己喷射时还要舒爽。
……好想再弄一次,最好是弄哭她。
想起她阴阜软肉高潮时那不可思议的细颤,邓慈暂时结束了亲吻。
他俯下身去,分开她颤抖的细白双腿。
粉色肉缝间泛滥成灾,还滴着淫水,软肉不停蠕缩着,极脆弱的样子。
他分握她的双臀,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头。
他低下头,试探着伸出舌头,轻轻朝肉缝间舔去。
那片可怜的湿滑软肉立刻蜷缩起来,还伴随着她受激的细软闷哼。
“姐姐腿心好骚,别躲,想舔进去。”
“不要……”
邓慈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埋头张嘴含住她整片肉瓣。
身下的呻吟声骤然不同了。
嗓音变得愈发尖细娇滴,稍一用力,她就像要哭出来似的。
邓慈用嘴包裹住的黑湿洞穴中,徐徐下探的舌尖仿佛一条觅食的游蛇,沿着肉缝沟壑,蜿蜒爬行。
遇见突起的小丘,小蛇缠绕盘踞上去,用身体一下一下地蜷紧她敏感的蒂肉。
她的身体紧绷得愈发厉害。
连声都叫不出来了,缩着身子攥紧了双手。
蛇头看准了猎物,猛然下吞,剧烈啃噬。
“呜呜嗯嗯啊啊啊……”
她浑身激烈颤抖起来,肉缝间热泉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