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大的酒量，项语蝶生生分了三才饮毕。

“不相信？”

“项小，你听好了，我沈独翳杀人如麻，死在我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我还最喜分尸……”

“你把她叫来，亲自问问。”

酒杯轻碰，各自饮下。

不一会，背后传来项语蝶的轻唤声。

“不同你说钱的事了，问你句真话，你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便也罢了……”

“项会长是为你好，我不是个好人，不必在我上心思了。”

“你知要怎么分尸吗？夜人静之时，把刀磨利，然后，先把尸的珠挖来，因为我不想被死人看见，有些人虽然死了，但尸还会挣扎，继而，从脸颊开始，刀戳去，把一片片剜下来，如果刚好有条狗在旁边，我会把丢给狗吃，那狗吃得津津有味……哦对了，项小你养狗吧？”

“哦……是她啊。”

“语蝶妹妹今天穿得着实漂亮。”

她轻移莲步，越过屏风，恰好听见台两位公正谈论她。

沈独翳瞧着难受，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又直直倒回枕里，背过去。

“沈哥哥，我同我爹提了，他虽然不喜你，可我会尽力说服他，我是项家独女，他……”

“那项家千金慕你沈大公这么多年，你总不会对她没有丝毫想法吧？”

“我不想成家，你可以走了。”

“哪个项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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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常，违礼犯，呐，那边那个丑女人就是我的亲嫂，我最喜趁我哥哥不在之时，撕烂她的衣服……”

邱晁眉心一蹙，拿扇柄戳了戳闭着的沈独翳。

邱晁余光一转，瞥见屏风后徐徐走来、姿曼妙的少女。

项语蝶吓得浑颤抖。

“我可以等，沈哥哥总会有想成家的那一日……”

项语蝶捂起耳朵不住摇，里溢满不置信的泪。

项语蝶一华贵锦衣，裙裾层叠，满珠翠。

今日目眩了一整日，若非邱晁不许他缺席，他连府门都不愿意一步。

见沈独翳对她搭不理，项语蝶嗓音愈发委屈。

沈独翳盯着项语蝶的睛，恻一笑。

邱晁识趣，脚步渐远。

“我……我……”

“沈哥哥你别说了！我不相信你会这事！”

沈独翳的脑袋快被她的叽叽喳喳撕碎了。

“我对赚钱没什么兴趣。”

邱晁瞥了被项语蝶留在室内没跟来的婢女，立领悟她的意思。

沈独翳这才肯坐起来，端起酒杯，抬眸看了项语蝶第一。

“不止杀人。”

“我知沈哥哥不喜我……”

“沈哥哥……”

略略顿步，以帕掩面，算是避过了嫌。

他扬指了指远正和邱晁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季云烟。

他赶忙拉她坐下，亲自替她倒酒。

沈独翳冷冷截断她的一厢情愿。

“项语蝶，别装傻。”

沈独翳嗤然。

“来，咱们仨也算是老相识，今日金酌居开业，二位总该与我同贺吧？”

沈独翳在枕中越陷越，沉得有如坠着铁块。

王室的旧了来，如今那些珍宝还未贬值，端康城富人多如，不愁销路。”

他攥了指间的蛇纹玉戒，猛地起，吓得项语蝶不由后退。

邱晁微微惊愕挑眉。

他压低声音，揶揄笑。

“沈哥哥是不是在同我玩笑？你怎么会杀人……”

“这么好的生意，沈公何不留着自为？就这么轻飘飘地给我了？”

“沈哥哥怎么会不是好人呢，你救过我，还……”

沈独翳没动，搭理都不愿意，只闭目养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