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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层绸布,笔毫拂过私处,尖刺没有那么强烈。
但略带酥麻的异物感,还是丝丝点点地刺激着季云烟的神经末梢。
邓慈的笔尖耐心临摹她阴阜每一处的细节轮廓。
深红水渍在他笔下如火焰般迅猛蔓延。
分明落进他手心成了一只就擒之鸟,她还一副有恃无恐不肯就答的模样。
邓慈唇角轻笑,指尖一转,笔杆带着他手指的温度,竖向压进她泥泞的肉缝间。
她猝不及防尖叫,双腿霎时合拢。
他顺势掐束住她双腿膝窝,掌心压着她折叠的双腿,屈向她腹部。
笔杆还在她腿心间紧夹着。
他手指握在毛笔一头,微微向下,轻拉深推——
“不……唔……”
她浑身紧绷不已,被他擒在手心的双脚不住乱踹。
“邓慈……不要这样磨……”
她奋力的挣扎推拒没能让邓慈面上出现一丝怜悯松动。
他微微低头,咬住她乱动的脚趾。
笔杆在他劲力中下压,不断契进肉缝间的阴蒂深处。
间或穿插几次硬杆的左右扭摆,叫她彻底失了反抗之力。
可怜的呜咽声从她唇角断断续续溢出。
他手腕发力,或深或浅,快速研磨抽插了几百回,她突然失声,整个人蜷缩一团。
笔杆难以动弹,只有一点颤抖牵连着杆身,传向他的指尖。
淅沥淫水无声溢出,顺着笔杆,漫延进他指缝。
邓慈捻起指腹的透明湿液欣赏了会,垂下眸,散漫开口。
“姐姐的身体似乎更湿了。”
她臀下的整片粉绸已浑然洇湿,只要攥起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比她上回失控痉挛后的潮湿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是好想舔。
想用舌头伸进她腿心,吮吸住娇嫩的骚肉,用舌尖左右碾压挑逗。
然后,吸干她淌出的每一滴淫水。
这样的画面,哪怕只想到一瞬,邓慈也必须要闭眼深呼吸才能缓和过去。
然而,他更想要她亲手、主动、毫无芥蒂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身体的每一寸都送进他口中,叫他品尝。
他压下撕碎她衣衫的欲念,缓缓睁开眼。
她侧躺在白色宣纸之上,纯净中是她揉皱衣衫的清浅淡粉。
犹如夏荷绽放至尽头才能看见的花苞,她拉扯略敞的衣缝间,露出乳肉酡然滚烫的红晕。
她喘息得厉害,胸口不住起伏,隐现的乳尖似风拂花蕊般娇嫩颤动。
邓慈才勉强压抑下去的气血又冲上头顶。
他忍不住靠近她,俯身去撩遮挡她面颊的湿漉乱发,明知故问。
“是不是我弄疼姐姐了?”
“没有……”
乳肉散发的温软甜香透过衣缝,在他鼻息间不住萦绕,挥之不去。
只要伸出手指,轻轻一剥,盘扣便会轻易脱落,弹出一双浑圆的粉白花苞。
闷热潮湿的盛夏深夜,乌云在夜幕中层层叠叠,藏起繁星。
空气闷窒,像有一床厚实的棉被压在胸口,叫人燥热不已。
没有蝉鸣鸟叫,两人滚烫急促的呼吸心跳声格外清晰。
但频率秩序井然,似在等一个混乱失手。
失手打破,谁也没有主动进攻的僵局。
邓慈将一切锋利爪牙收拢蓄藏,似一只温柔狸猫,撩拨勾引。
哪怕已叫她泄过两回,他仍不越界。
只要不是她主动,都算不得她愿意,这是他对她的尊重。
他的指尖徐徐画过她每一寸裸出的湿漉肌肤,耐心为她拭去高潮后的汗水。
“邓慈……”
“嗯?”
“这里好闷。”
“姐姐想去哪?”
“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