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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立轩立刻双手捂上胸口,惊慌失措。
“现在就要脱吗?!”
季云烟斜倚撑肘,慵懒望他:“那你的意思呢?”
“我……我们寻常不都是先沐浴……然后才玩……”
他战战兢兢回答,不停盯着她表情。
果然见到她不耐烦地蹙起眉头。
“那样太没意思,你先把衣服脱了。”她唇角一勾,“今夜我们玩些有趣的。”
可怜小狗只能听话,开始一件件剥净。
脱到一半,他浑身霎一激灵,只觉腰上突然触来什么半硬的锐物。
一扭头,季云烟从他身后走来,掌上不知何时多绕了一柄刑鞭。
“臂上伤口恢复得不错。”她端详道。
但他丝毫无法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伤口上。
因为她半硬的鞭子尖头已拂上他的身体,从后背,徐徐地,划过他腰侧,抵上他腹外斜肌。
若是寻常拿发带腰带小打小闹鞭他,她挥到手酸也不见得伤他皮毛。
可她手里此刻拿着的,是正儿八经的皮制刑鞭。
饶是大半根卷着、只用鞭尖笞一道下去,他的皮肉也必然见血。
他紧张得不住吞咽,肌肉绷得更紧。
“亵裤也脱了。”她命令。
现下虽已夜漆黑,但屋门敞着,保不齐山庄的家丁侍女随时会闯进院里来。
“阿烟……我,我们先去洗澡好么……”
“嗯?”
鞭尖戳进他乳心,激他霎时“啊”叫出声。
“我如今说话不管用了?”
“不是,我听话……”桓立轩咬住唇,褪下裤子。
一团半硬的硕大肉物露了出来,挂在腿间,微微晃动。
他羞耻万分地捂上裆部,抬眸瑟瑟发抖地瞧她:“然后呢……”
季云烟扬头吩咐道:“去把脚铐戴上。”
“那我们先把门关上好不啊啊啊!!”
啪得一声,鞭尖劈上桓立轩后背,他霎时腾得躬身,口唇不住嘶气。
“好疼……啊……呜好疼……”
打完了,蛇信般的细长鞭尖舔上他的脊背,威慑般地在他通红鞭伤上钻碾了几下。
她的嗓音也如冷血动物般冰冷:“我允许你同我商量了么?”
“没有……姐姐别打我……我听话……”
他疼得眼泪吧嗒吧嗒掉,乖乖走去桌旁,戴上脚铐。
季云烟拿走脚铐钥匙,拉开自己衣领,朝衣缝里一丢。
她双手一摊:“钥匙没了。”
见他惊慌失措,她眉梢反倒笑意盈盈。
“怎么办呀长胥……没有钥匙,你也穿不了裤子了。”
桓立轩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拔腿就要去关门。
啪得一声,第二鞭重重落在他后背肩胛,打得他霎时踉跄倒地。
可怜小狗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又疼又羞,满脸憋得通红,却不敢反抗。
“姐姐……真的好疼……我知错了……”
季云烟掐着他脖子拽他起身,瞥了眼他边哭泣竟还边胀大的阴茎,语调极尽嗤笑。
“站起来,走出门去。”